带着挑衅意味:
“验。”
“美女开口了,怎么不能验?”
他说话的时候,长筒靴一下溅进泥里,“咯吱咯吱”,咬得人牙酸。
一改先前的散漫态度、一马当先地走在前面,在罗敷触到前,黄毛率先、“砰”一下鱼扔到秤上。
“七斤八两,跟刚刚一样,没错吧?”
见罗敷仍不开口,他用舌尖剔了剔牙。
“美女,这可是公平秤——”
隔几秒,罗敷没有丝毫神情浮动地:
“我认识。”
话锋一转、快而狠地:
“不过,你的小指、刚刚点了一下角落位置,那是什么?”
空气一下安静。
只有鱼拼命挣扎、鱼尾甩着拍打秤的动静。
黄毛两只手别到后脑勺后面,人也捎带着退了退、无辜地摊着掌心。
“有吗?”
有。
罗敷没有争辩、不想白白浪费口水。
她微微低下头,说了四个字:“键入密码?”
几乎是瞬间,在场所有人,脸色都微微一僵。
黄毛抱了那条四须鲶鱼,他扔回了水缸,连同剩下的那几条在塑箱的、一脚踹翻了。
几个人跟在后面捡,但更多的、是站在了黄毛身侧。
“你们,不是诚心来买鱼的吧。”
话是对两个人说的,目光却只放在季庭柯一个人身上。
“什么东西,敢玩老子?”
足有七八个壮丁,愈发地逼近。
罗敷捏住了季庭柯的肩。
“他们,敢动手吗?”
季庭柯说,不知道。
他盯着罗敷那只按着拐的手。
她问:“如果动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