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映着她一身薄如蝉翅的红纱衣裙,使她更显得妖艳动人。
“你就是那……姑娘?”赤哈王爷瞪圆了迷迷的双眼。
他喝了不少的酒,但没有醉。
他打从娘肚子里起,就从不曾醉过。
他还有个古怪的毛病,那就是越醉越清醒,越精明。
他从未为酒醉误过事。
他最大的特点就是好色,唯一能使他误事的也就是女人。
胡玉凤微微点点头,缓身在桌旁站起,掷去一个微笑。
微笑与媚笑不同,它表示天真与幼稚,沉静与含蓄,对一个有丰富经验的男人来说,它比媚笑更具有诱惑力。
赤哈王爷抢身到胡玉凤身旁,张开双臂,合手一抱。
胡玉凤腰肢轻轻一扭,滑出数步。
赤哈王爷扑了一空,只捉住她一条手臂。
那是一条令人销魂的手臂,白皙而细腻,柔若无骨,修短合度,在灯光下闪着玉石般的光泽。
郡主娘娘说得不错,这女人的确是不同凡响。
皮肤娇嫩柔软,还有些发烫,令他激起一股骚动。
“我的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赤啥王爷舌尖儿打着卷。
“凤嫂。”两个风韵十足的字,伴随着悦耳的银铃般的声音,飘入赤哈王爷耳中。
他顿时全身酥酥地搔不着痒处。
“来吧,我的嫂嫂!”他一把拉过胡玉凤扔到床上,扑了过去。
胡玉凤侧身一扭。他又扑了一空。
他倒在床上侧身怔怔地看着她。
她站在床边,面含微笑。
他觉得她是个不寻常的女人,心中顿生一成戒意。
她已知他是个色中饿鬼,已有稳操胜券的把握。
“来呀。”他向她招招手。
她红唇轻抿,横波一笑:“急什么?”说话间,抬手褪去一件红纱外衣。
他看得呆了。
他从未见过这般美妙的脱衣动作。
她缓缓地,一件一件地慢慢脱着,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微笑,无不带着优美的舞姿和诱人的挑逗。
她不只是个女人,而是熟谙风流的女魅。
他感到一股燥热,浑身的血液在奔流,泛红的双眼里闪射出惊悸与贪婪的光。
他觉得兴奋与激动,许多年来都不曾有过这种感觉了。
她含羞带笑,俏立在床前。
跳跃的灯光照亮了她欺雪赛霜般莹白的胴体。
他张开双臂。
她微笑着扑向她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