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这么狠毒,对小孩也下如此毒手?
“是谁干的?”冷如灰忍不住斥喝出声。
吕天良沉声道:“大内侍卫丁义。”
丁义?!众人再次感到震惊不已。
钟老雕从坐椅中跳了起来:“这个狗杂种!他已经不是大内侍卫了,是禁军侍卫。”
“禁军侍卫?”吕天良全身陡地一颤。
何仙姑道:“这些事等会再说吧,请问洪帮主总舵帮堂可有千年人参?”
洪九公摇摇头:“没有”
“这就麻烦了。”何仙姑凝眉道:“小孩伤势甚重,又昏迷多天,胸中淤血过多,若无千年人参作药引,恐怕我的药方不会有效。”
花布巾举起手中的酒葫芦,咕噜噜地喝了一大口酒:“何仙姑,还有没有其它的办法救这小孩?”
何仙姑想了想道:“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给他开胸放血,但这种手术除了皇甫石英兄弟之外,谁也没有做过,我是毫无把握。”
“这么说来,没有千年人参就救不了这小孩?”花布巾晃着酒葫芦又问。
“是的。”何仙姑点点头。
“好,我给你千年人参。”花布巾说着将手中的酒葫芦往洪一天手中一塞。
洪一天接过酒葫芦,将葫嘴往唇边一凑,仰起了脖子。
“想偷我的酒喝?”花布巾左手抢向酒葫芦,右手却在洪一天腰间一抓,抓出个小红布囊扔向吕天良,“千年人参来了!”
“偷我人参?”洪一天左手一掌拍出,右手中的酒葫芦“嗖”地飞出。
两掌拍实,一声闷响,花布巾和洪一天坐椅矮下数寸。
酒葫芦滴溜溜地转个圆弧,将小红布囊揽往往回飞去。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花布巾朝着酒葫芦遥拍一掌。
酒葫芦挽着小红布囊折向飞往吕天良。
“挂羊肉卖狗肉,自欺欺人!”洪一天对拍一掌。
两股劲风裹着酒葫芦和小红布囊,陀螺般在空中打着旋儿。
四面窗页都飒飒作响,众人被劲风迫得衣袂飘举。
“别闹了!”贾古方和冷如灰双双跃起。
“不要过去!”云玄道长发出一声警告。
话音未了,“扑通”两声,贾古方和冷如灰已被气浪掀倒在堂壁下。
花布中和洪一天仍不肯罢手,酒葫芦和小红布囊还在空中旋转。
吕天良道了声:“老前辈得罪了。”身子陡地拔空而起。
“轰!”一声巨响,四壁震动,屋梁摇曳。
花布巾和洪一天身子同时往后一仰。
吕天良卓立堂中,左手捏着酒葫芦,右手握着小布囊。
“好功力!”洪九公拍掌高声喝彩。
花布巾和洪一天相视片刻,喟然叹道:“老了,咱们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