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南天神僧道:“据报告,姜铁成曾多次入南王府与郡主娘娘商议过此事,但我想姜铁成应不知当年肖玉被劫的真相。此事只有我们九人和宫主知道,事隔十八年,突然泄露,实是令人费解。”
“第三个对手会是谁呢?”铁僧问道:“刚才我想了很久,可一直想不出是谁。”
“宫主。”南天神僧口中吐出两个震耳惊心的字。
“宫主?”五人一齐从石凳上跃起。这简直是太出乎他们意外了!
“应该是的。”南天神僧沉声道。
“为什么?”武僧问。
“既是这样,宫主当年为什么要将我们从天牢中救出来?”黑僧问。
“当时他要利用我们,现在他已利用完了。”南天神僧眼中目芒闪烁。
醉僧深吸一口气道:“我明白了,我们为他杀了二十三位朝中命官,那二十三人必是他朝中的对头。”
“我还是有些不明白,你能肯定是宫主?”妙僧道。
“我不能肯定,只是猜测,但许多事不是这样猜测就无法解释,”南天神僧答道,实际上他心里也没有实底。
“宫主是谁?”妙僧又问。
“不知道。”
“宫主是什么模样?”
“也不知道。”
“什么?大哥,你不知宫主的模样?”
“宫主每次接见我时都是隐身在暗处,除了他那嘶哑变腔的声音之外,我连他的身影都不曾见过,实际上关于宫主,我知道的和你们一样多。”
五人面面相觑,不知所言。
南天神僧又道:“因此我们实际上被宫主中中地掌握住了,宫主不怕我们出卖他,而他随时可以将我们推出去,如果姜铁成与这三个对手一齐来对付我们,你们想后果会怎样?”
“那我们就是死路一条。”醉僧答道。
妙僧拉长了俏脸:“我可不愿再入天牢!大哥,难道我们就不能躲吗?”
“凭宫主的势力,我们能躲到哪里去?”武僧道。
铁僧道:“这也许是报应。”
“报应”二字象雷击一样敲击着他们的心,这群当年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恶魔巨盗,不觉一阵心惊肉跳。
唯有南天神僧冷漠的脸上毫无表情,缓缓他说:“不来的不必躲,要来的躲不脱,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若世人都能躲过报应,那就不成其为报应了。”
铁僧道:“大哥的意思是,我们九人是在劫难逃了?其实我也无所谓,反正当年我们这几条命也是自捡来的。”
南天神僧沉着脸:“如果真是这样,大哥就不会找你们来商量了?”
五人眼睛一亮,脸上掠过一道光彩。
南天神僧继续道:“这也许是我们摆脱控制的机会。我仔细想过厂,如果我们能利用冲突,查明宫主是谁,宫主就不敢将我们推出去了,因为他如果将我们推出去,他自己也就完了。这样被控制的将不再是我们,而是那位曾经救我们出天牢的神秘宫主。”
“大哥高见!”黑僧嚷道。
“大哥心智过人,果有神明之见!”妙僧眼送秋波,娇声称赞。
醉僧却道:“只是我们如何能摆平另外三个对手?”
黑僧、武僧、铁僧、妙僧脸色一沉,醉僧这话不错,另三个对手可都不是等闲之辈!
南天神僧道:“这我已经考虑过了,鹅风堡方面,只要将杨红玉送回去,再告之肖玉确在南王府,这一对手便可摆平。此事,我已叫楚天琪办去了。”
五人对视一眼,大哥已经采取了行动!
“南王府方面,只要将肖玉悄悄送过去,郡主娘娘就决不会再与我们为难,我已叫二弟明僧去南王府与郡主娘娘联络去了。”
明憎不在,原来是去了南王府!
“姜铁成方面,只要我们夺到六残门令牌,找到金圣佛像送与姜铁成结案,姜铁成定会对我们罢手。若他执意不肯罢手,我们九人已改名易姓,换过容貌,无宫主出征,无凭无据的,他也奈何不了我们。这事我已叫三弟玄僧和八弟毒僧去办理了。”
玄僧、毒僧不在,原来是联络姜铁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