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梨……”
高青梨疑惑的看着他,“嗯?”
“你觉得,我们俩的钢琴谁弹的好一些?”
高青梨想了一会儿,说:“在我在看,音乐是世界上最优美的语言,它是传达感情的符号,而钢琴只是一种传达感情的乐器而已。在我眼里没有弹得好与坏的区别,只有是否有真最真实的情感。只要演奏者毫不掩饰的将自己的内心表达,无论他的演奏技巧多么差劲,我都觉得是好的。”
“和写歌、唱歌其实是一样的,都是想表达一些什么。”黄泰京长吁一口气,又说:“但很多人只是追流行,粉丝中能真正懂音乐中要表达的内容的,其实很少。可是我还是拼命的想要唱歌,想要人感受到歌曲里我的心意。”
“那么日后你想怎么办?新禹、Jeremy和高美男他们,你预备就这样吗?起码也得跟新禹说一个不会让他内疚的原因吧。”
“你又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说出真实的原因?”
“我又不是你,怎么会知道你的想法。”高青梨看他一眼,接着说:“因为不想被同情,因为觉得如果说出那个原因的话,就会感觉自己太过无力,那种无力感会让自己觉得会如此是因为自己不曾努力,是自己亲手粉碎了梦想。一年前我无法继续弹钢琴时,我就是这样想的。”
“是吗?”黄泰京将颀长的手伸到高青梨面前,微笑说道:“那么日后我们便相互扶持,一起成为最伟大的钢琴家。”
高青梨疑惑的看着他,发出长长的一声“咦”。
三年后的成功
……》
在黄泰京的帮助下,高青梨见到了黄景世。高青梨永远记得黄景世看着她的目光,带着一些不屑一些厌恶,但因为黄泰京的坚持,黄景世还是用法子让韩穗贞接受了高青梨。而黄泰京,则被安排向另外一名同样著名的男钢琴家学习。
高青梨花了三年的时间登上韩穗贞的高度,因为脾性较之于韩穗贞的冷淡更显得讨巧,在钢琴界的人气已足够与韩穗贞相媲美,并有了相当一部分的支持者。而黄泰京也在这三年的时间里,将他的钢琴才能发挥到极致,再加上先前的人气积累,三年后的今天他几乎已攀登上他人生的最高峰。
明天是高青梨和黄泰京的合作演奏会。高青梨站在已经布置好的舞台中央,看着空旷的坐席,思绪万千之后,心中便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黄泰京不知是何时出现的,总之他很彻底的吓到了高青梨,高青梨的身子剧烈的抖动着,差一些就要倒了。
黄泰京不满的撇撇嘴,说:“喂,高青梨,是我这么帅的一张脸把你吓成这样的吗?真是的。”
高青梨瞪他一眼,拍打着胸口说:“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我死了的话,看你明天找谁一起上台。”
“两只手的女人一抓一大把,不缺你。”
“早知这样,当初真该由你颓废去。”
“早知你这样刻薄,真该劝新禹甩了你。”
“早知你这样毒舌,真该为你和小J拉红线。”
“你这女人,我告诉过你不要看耽美,你怎么就不听话。”黄泰京一拳落到高青梨脑门上,他下拳时看起来很用力,但落在高青梨身上却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高青梨吐了吐舌头,趁着黄泰京不注意的时候,她飞快从舞台上往下跑到观众席。黄泰京向她奔跑的方向看过去,看到手捧鸢尾站咋观众席门口的姜新禹。黄泰京笑了笑,知趣的消失在这诺大的空间中。
姜新禹将花递到高青梨面前,抱歉的说:“青梨,对不起,明天没办法来。”
高青梨失望的“哦”了一下,旋即又安慰似的说道:“没关系,以后看专属于我的演奏会就好了。”
“青梨。”高青梨抬头注视着姜新禹,他落寞的笑,说:“其实我不想看到你在舞台上,当然,也不想看到你和泰京哥四手联弹。”
高青梨踮起脚凑到姜新禹唇边,淘气的说:“该不会是想说想要我只为你演奏吧?”
姜新禹摇了摇头,又点头,说:“有时会自私的这样想。”
他的表情明晃晃着担忧,高青梨微弱的叹息,轻轻的,她抱住姜新禹的身体,温柔的说:“新禹,我会因为你为我的担心而担心你的。”
“我昨天做梦了。梦到……他要你去他身边,你答应了。”
“不会的。”
“会的。”
“不会。”
“会。”
高青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每次说到这个问题,新禹总是和平常完全不一样。她隐约觉得姜新禹在告诉她以前事情的时候有所隐瞒,但因为是恋人的关系,倘若这样不信任的提出疑问,必定是不好的。
姜新禹也意识到高青梨的突然沉默。他本是扶着高青梨腰际的手瞬间如蛇一般缠绕着她的,像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