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海点头,“合适。”
谢景墨就上楼了,等人上去,福海一脸的生无可恋,直接手刀冲出去。
准备去县主家通知一声。
结果,步子才刚刚迈出去,就听见高副将一声,“掌柜的,好兴致啊,一大早的,在街上溜达,带我一个呗。”
福海不福,命苦:“……好的。”
高副将当真去逛早市的,非常有兴致。
福海兴致缺缺,一心想着,待会儿早饭后,云昭就要回来了。
他隐瞒了一个晚上的滔天大谎,要破灭了。
他怎么办?
怎么跟云昭交代,又怎么面对谢景墨?
他耗着脑袋上的头发,苦着一张脸,觉得天崩地裂。
云昭原本都打算走了,结果沉香非说,今日鱼肉肥美,带着她亲自去钓,家中厨子善做鱼块,让她跟着一起去垂钓。
有钱人家的孩子,花样百出。
说是垂钓,其实周围都是仆人,杯子里是浓香的百花蜜,碟子里是精致的小点心,甚至垂钓的鱼都有人现场做。
云昭躺在椅子上,觉得这才是生活。
她美滋滋的笑着。
忽然——
她感觉到有一抹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她警惕的起身,周围看了看,却只看见滔滔河水,跟周围随风摆动的杨柳。
“怎么了?”县主问。
云昭躺回去,“没事,可能是错觉。”
云昭在县主这里吃了鱼块,睡了一觉,还跟这县主去看了唱大戏的。
回去的时候,县主依依不舍,让云昭明日一定再来。
云昭坐着马车,提着肥美的鱼块跟县主告别。
马车太大,巷口进不去,快到酒楼的时候,云昭下来走。
还没等走近呢。
就看见自家酒楼烛火通明。
云昭疑惑的皱眉,再偏头一看,自己二楼的雅间,烛火也是亮的。
她怀疑的停下了脚步。
福海这个人,平日里抠唆的很,一到夜里没人了,烛火就点个两盏。
她的雅间除了她,没她允许,县主也不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