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好好的儿子,被那对窝囊废也养成了废物,送到面前的东西都不知道接下。”
她口中的窝囊废自然指燕王夫妇。
郑巧儿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问道,“娘娘,那该如何是好?”
若无燕王世子配合,皇后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无用啊,她总不能自己做女帝。
皇后心中有怒,眼中发狠,被燕王世子气得又吃了一粒药,再次呕血昏迷了过去。
皇帝得知儿子没见皇后,皇后伤心之下又病倒了,急得忙让人宣谢谦再次进宫。
而谢谦回到燕王府没多久,时无暇后脚也到了燕王府。
这次,她还是藏在了暗处,却依旧被谢谦第一时间发现。
时无暇闻着自己的胳膊,难以置信,“你当真是闻着味儿的?”
可她回去后,明明洗了好几遍澡,连皂角都没敢用,就怕留下皂角味。
这人是狗鼻子不成?
还是他功法高得连她都探不出来?
那等义父到了,让义父再好好探探。
谢谦看她耸着鼻子,像只狗儿一样两只胳膊轮换闻,莫名觉得好笑。
又不好告诉她,那是女儿家独有的香味,否则怕是要被她当成登徒子揍一顿。
只得转了话题,“我没见她,只在殿外磕了头就回来了。”
他不想被太子忌惮,余生没有安稳。
时无暇在宫里有眼线,早就知道了,且知道得更多,“皇后嗑药昏迷了,皇帝只以为她是想见你不成受的刺激,又派人来寻你入宫了。”
谢谦沉眸。
皇后这般执拗,他更不想沾惹。
但若皇上听皇后的,硬要他入宫,入宫次数多了,他想摘清都难。
恐怕皇后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事败了,皇后还能仗着和皇帝的情分求饶,他和燕王府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再想的深一些,万一皇后用过激手段对皇帝做什么,逼得皇帝不得不给他江山,那他就被动成了逆贼。
太子岂会饶他?
谢谦觉得这真是无妄之灾。
不行,燕王府势单力薄,经不起皇后这样折腾……
沉思良久,他突然问时无暇,“姑娘可有婚配?”
若他做了太子的连襟,太子当会听他解释一二吧?
时无暇正想着皇宫里的事呢,没防备他突然这样一问,下意识道,“没有,问这个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