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跟现任圣主交情这么好?”第一个冒出来的却是转转壶他高兴得哇哇乱叫:“我总算跟对人了你非帮我不可。”他刚刚看都不敢看只敢旁听这时才冒出来。
“你……”赵宽忍不住笑说:“你刚刚躲在哪儿?”
“人堆里。”转转壶早跟南极洲的女人们混熟这只是小事一桩。
“赵胖子。”吴耀久走了过来张口结舌地说:“你倒底是什么来路啊?”
“没有来路。”赵宽没好气地说:“你是皇储很伟大吗?”
“什么啊?”吴耀久一头雾水地说:“我又没有这个意思。”
“对啊。”赵宽说:“我不管你是不是皇储你干啥管我什么来路?”
这话好像颇有道理吴耀久哈哈一笑说:“说的好。”
“何况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赵宽加了这句话算是顺便跟走近的柳玉哲和冯孟升解释。
冯孟升只是皱着眉头苦笑他与赵宽自小相识更知道“柱国先修”和“狂霸七式”的由来对赵宽的话是信得过的看来班彤的身分以及赵宽的身世本有复杂的地方现在虽然还不清楚总有明白的一天。比较让他疑惑的是赵宽对合成*人说的话以及那张大布上写的字这部份涉及的人与事都是他完全不清楚的他不禁有些心慌眼前这个老朋友怎么彷佛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柳玉哲却比冯孟升还多了更多的困扰当初垂青于赵宽一方面是欣实他的智谋想增加南极洲的人才一方面无论在公在私她多少对赵宽的功夫有几分觊觎之心;而当初赵宽的功夫根本拍马也及不上她没想到短短的几日过去赵宽不只功夫急起直追还彷佛与南极洲崇仰的圣殿有复杂的关系……
随着两人感情日深柳玉哲心中挣扎日盛一开始她认为赵宽既其貌不扬以自己的才貌委身于他两人相处之后自己必当能予取予求就算当真不行也不怕抽不了身--没想到事与愿违赵宽不仅对相关的事情毫不松口就连两人间情感的维系也彷佛无可无不可地十分不在意反倒是自己泥足深陷、无法自拔越来越倚赖赵宽……这样下去岂不是越走越错?是不是应该当机立断、剑斩情丝?自己……办得到吗?
望着赵宽柳玉哲一向善于魅惑人心的眼神中不禁透露出无助与疲乏千错万错怎么会遇上了这个冤家?臃肿粗俗的外貌下巧隐着绝顶聪明痞赖诙谐的言行中却藏着铁石心肠让人爱得咬牙却又割舍不下。
赵宽望着柳玉哲的眼睛心中也突然明白她不会再问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走到了另一个瓶颈就看她看不看得开了。
对柳玉哲的心路历程赵宽不能说一清二楚但也猜得出十之八九只不过平常未必愿意去思索本想由着她的……奈何于心不忍……
赵宽叹了一口气两手伸出轻捧着柳玉哲的脸颊和声说:“机关算尽总成空……智谋是用来应急的不是拿来过日子的。”
他……毕竟也不全然是铁石心肠。对赵宽突然而来的温柔无法适应柳玉哲眼眶一下子红了两手紧抓住赵宽的双掌遮掩着自己泪水泛滥的双眸抽咽难以止息。
这两人怎么突然之间感性起来了?尤其赵宽刚刚说的那句话是啥意思?吴耀久在一旁看的莫名奇妙但又不好意思插嘴只好搔搔头退了两步不敢打扰。
冯孟升自然更不会多话但他难免有些感触赵宽与柳玉哲这样的情感似乎才叫感情自己与乔梦娟从开始到现在彷佛像在玩家家酒一般……甜蜜幸福都十分足够就是少了这种直探到心底的触动自己随口一句甜言蜜语可以让乔梦娟感动不已但自己可有办法让她在一言间激动流涕?若不是深谙其心怎么办得到?
柳玉哲埋在赵宽的双掌中一颗心翻来转去想着赵宽说的话心中又悔又惭但又难掩失落自己的心原来早已赤裸裸摊在赵宽掌心难怪他会这样对待自己……不管了管他南极洲日后如何管他“柱国心法”从何而来……自己要的不是那些。
柳玉哲缓缓抬起头一双美目望着赵宽说:“我们从头来好吗?”
她想通了?赵宽咧开嘴一笑说:“从哪儿开始?”
死胖子!脾性不改……柳玉哲一把摔掉赵宽的手咬牙嗔说:“从……从分手开始。这次换你追我。”
“呃……”赵宽一楞抓了抓头说:“这胖子不大在行。”
“不管。”柳玉哲扬起甜笑的脸上犹带泪痕轻咬着唇瞟着赵宽说:“你不好好追我跟你没完没了。”话一说完柳玉哲一扭腰转身婢婷地去了。
这不是强人所难吗?赵宽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活了快三十年还没追求过人呢怎么追法呀?
这对欢喜冤家还真趣味。吴耀久瞪大眼晴看戏不由得大呼过瘾见柳玉哲离开、赵宽呆他忍不住一推赵宽说:“追吧追吧。”
“追你的草包大头啦!”赵宽忍不住嚷嚷。
两人笑闹之间只有冯孟升笑不大出来望着别人想着自己一丝从没有过的情绪宛如藤蔓种子般缓缓从心底深处萌芽、向上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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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元五三一年二月一日一股强烈的能量波动在遥远处突然炸起震波不断往石山涌来大地震动、风云色变之际飞浮在石山外的孙飞霜与满凤芝两人同时往西望去只见那方激起一大片的圆形沙暴在狂风乱卷下树石乱飞正向着四面激滚。
隔了片刻轰然巨响从遥远处连续传来夹杂着不断的能量波湖石山中的玛莉安待不住先钻了出来与两人一起遥望西方。
玛莉安有些担忧地说:“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