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嫂和周二嫂她们手脚都不慢,炖好了两个菜,手脚利索的将猪心猪肝猪肚这些内脏猪杂,爆炒出来,野葱还是周平顺去外头扯回来的,
可惜小石头那家伙不在,否则非得磨人给他切肉来烤吃,
赵大成手脚利索的切了一盘子出来,吩咐周平顺腌好,晚点儿饿了,可以用竹签串了,烤了分弟弟吃。
饭菜端上桌子,大家伙忙活一早上,早就一肚子酸水了,忙慌慌的扒拉了几口饭菜,解了肚子里的馋虫,才渐渐开始闲聊起来,
周二刚和黄大兄弟一早得知他们家的田垦被刨了,也是气愤得不行,这会儿还在桌上一一排除有嫌疑的人。
“别个儿也没得罪人,细细算起来,也只有年前周来福来你们家偷东西,被我逮住了,丢了好大一通脸,可因为没有丢东西,你们也没有追究,他犯不着啊,”
黄大皱眉说道,且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要报复也早报复啊,再说比起赵大成一家,他不是更易被他记恨,也不见他们家的田地有什么损失。
“不知道啊,我们这也一头雾水,”赵大成也没有一点儿头绪,
张有林不自觉的凝眉道:
“这也得想想法子,万一那人再去刨田垦,或是在歹毒些,扯了稻秧,这一季的粮食岂不是。。。”
要知道他们这方圆的村子里从前也有两家结仇,趁夜去刨了人家田垦、扯了人家稻秧的腌臜事儿也不少,那可真是心毒啊!
赵大成心下也拿不定主意,
“一时也不知怎么弄,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他们家的田地都在一处,要夜守也便宜,就怕贼从此就不来了,白费功夫,还遭罪,那地儿偶尔还有野猪下来,也是危险,只看他们这两回遇到的野猪,就知道了,
真要一个人深更半夜在那儿守着,吓都要吓死了。
“是啊,那地儿又僻静,没什么人家,夜里真叫人害怕,”周二刚也愁眉不展的道。
林兰华夹了一块排骨,兀自啃干净了,才道:
“不若咱们在那儿搭个草棚子,对外就说咱们家有人去那儿守夜,等后头稻子啥的快熟了,咱们也好换着在那儿守,”
这几年天灾人祸,收成不好,总有些人弄些旁门左道,占便宜,
夜里会偷摸去偷挖或者偷割人家田地里的粮食,大部分农户人家为了一季的粮食安稳考虑,都会去田里守夜,免得被偷了粮食,带累着家人跟着饿肚子。
“咱们也不用真的去那儿守着,只要有这个风声传出去,再有小草棚在那儿挡眼,人家还不是不清楚里头啥时候有人,总能叫人生几分忌惮,”
有个小草棚在那儿,要是在地里干活收获什么的,也能遮风挡雨,遮阳避雪,也不算是浪费。
赵大成点头道:
“媳妇儿的这个主意不错,我觉得可以试一试,二刚晚些回了村子里,就多和村里人唠唠今日的事儿,还有我们准备守夜的打算,我和霍成明日就去搭个棚子,也不必要多大,能容下一两个人就行,
还有你们去那一片下地干活时,也抽空去我家地边转一转,有个什么闪失,也好及时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