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起身,将他往怀里揽了揽,手放在他纤细腰肢上细细揉捏起来,舒缓少年昨夜疲累。
“昨晚感觉怎么样?”他问道。
云星起没想到他一醒过来问这事,红着脸回答道:“还行。”
“还行吗。。。。。。”燕南度意味深长看着他的表情,俯在他耳边轻声道,“那下次多来几次,把‘还行’变为‘很好’。”
他一句虎狼之词,激得云星起捂住灼烧耳根,转头看他一眼,又快速侧过脸来,“别、别,昨晚就很好,不用多来几次了。”
燕南度慵懒地笑了,他突然开口问道,“你今年多少岁了?”
他是有手法的,捏得云星起很舒服,迷迷糊糊在心中一算,说:“快二十了。”做都做了,现下才问年纪吗?
抚摸他腰肢的手一顿,“嗯,”燕南度应了一声,“那快及冠了。”
和他心中猜测年纪差不多,看着比实际年龄要小上个一两岁。
本想等个几年,昨晚属实是个意外。
云星起扭过头,看向他,晨光下,燕南度没了昨晚的侵略气息,脸上恢复了以往的成熟稳重,他忍不住好奇询问,“那你多少岁了?”
燕南度看着他,手上动作没停,笑了笑,“你猜我多少岁了?”
“。。。。。。三十出头?”云星起试探性猜道。
燕南度被他的猜测给逗笑了,他低声笑出声,胸腔震动,他改为双手环抱住云星起,下巴抵在少年毛茸茸头顶上。
“没比你大那么多,我才二十七。”
云星起缓缓咀嚼他的年龄,男人才二十多岁吗?
他低头疑惑,没有问出声。
燕南度又问道:“你以前是不是和‘侯观容’接触过?”
心下一咯噔,云星起脸不红心突突跳,当面扯谎道:“当然认识,我俩同僚,他长得帅画得好,评价过我的画颇有几分他的风采。”
燕南度把他抱上前来,与他对视一会,“你不就是‘侯观容’吗?”
云星起讶异:“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泰山那会,翎王不是称呼你为‘侯画师’?”
一见面就叫云星起“侯画师”,以为是替代侯观容的,没想到云星起是侯观容。
之后两人关系突飞猛进,又被找奚自一事绊住,现下才找到机会询问。
而云星起,他对此几乎没有丝毫印象。
与燕南度逃走路上被王爷当场抓获,他紧张得视线狭窄,思绪混乱,压根没有在意翎王对他的惯常称呼。
他尚且以为燕南度不知晓他即是侯观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