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留神碰到别人,就会被别人合起伙来狠狠地暴打一顿。
即便被按在地上揍,他也高喊着永不服输。
墨二叔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就这样一言不发的走出精神病院。
疯了,也不知道对于墨南爵而言,是福不是祸。
最起码保住了一条命。
可若是清醒的墨南爵,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用这样的代价来保全自己的吧。
偏生,每个人最后都会变成自己最讨厌的人。
墨南爵,更是如此。
出去精神病院,墨二叔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大步离开。
他想,他再也不会来这里了。
他和墨南爵,今生今世的父子情份,只到这里了。
「爸。」
一道声音把墨二叔叫住。
他转身。
身后不远处的一辆跑车里,墨南肆伸出了脑袋,「爸!」
墨二叔走过去,「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墨南肆笑了笑,「我去机场没有等到你,一猜你就来这里了」
墨二叔摇摇头。
上了车。
说道,「回家吧。」
墨南肆哎了一声,「他怎么样了?」
墨二叔如实说道,「在这里面的人能怎么样呢?」
墨南肆沉默几分钟,低声说道,「咎由自取。」
墨二叔没开口。
他是痛恨孩子的所有所为,可是现在孩子已经知道了,他不想去评价。
车里很快变成压抑的沉默。
快到家的时候父子俩好像默契的已经消化了刚才的情绪。
墨二叔问道,「我听你奶奶在电话里你看上了一个小姑娘,小姑娘没看上你,说你没工作不够稳重?」
墨南肆:「……」
墨二叔叹息一声,「当初就让你跟着我学做生意,你不愿意,非要弄上一群狐朋狗友弄什么赛车,你能弄出名堂来也成啊,关键是到最后被人坑的内裤都不剩,还不是我给你收拾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