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被当时的钜子上了一课,一个名为生死交关的课。”
语气轻松状似寻常的欲星移话中少有地透露些许不堪回首的情绪在。
毕竟以九敌一四死二重伤的战绩就墨家九算而言着实算不上一段美妙的回忆。
目光微动似懂非懂的鳞王拍了拍脑袋语带探究:
“听起来,师相还有其他际遇。”
“有机会再向王报告吧。”
一言蔽之若无其事的封鳞非冕避轻就重道。
“现在,还有更该担心之事。”
“本王相信你的堂弟会将龙涎口顾守得很好。”北冥封宇说,
“但真正的关键,却不在他的身上。”
“嗯?”
深知师相素来言之有物的鳞王眼神一凝心下警惕。
同样绸缪戒备以待将来外敌出招的还有欲星移,丹凤眼眸微阖的他心下推敲不停:
‘俏如来,针对你其他师叔的后续,你能牵制几分,透彻几分,胜算又有几分呢?’
正思索间,王相二人忽感一阵低沉震动自头顶波涌似的海藏水界传来。
“嗯?”稍作沉吟确认震感并非幻觉的北冥封宇道,“师相,你有感觉到吗?”
“微弱的震荡……”同感异常的封鳞非冕莫名心血来潮,“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就在二人尚未厘清不安源头之际,殿外蓦来跫音匆匆奔入一人,蓝袍朝服,面貌清秀只是神色略显慌张。
慌张之余不忘行礼,行为处事稍嫌刻板蹈矩的午砗磲先是按职施礼这才静待上位者发问:
“王,师相。”
为眼前人因循固执作风感到无可奈何的鳞王遂问道:
“右文丞何事仓皇?”
躬身行礼的午砗磲答道:“刚才接到消息,守在镇海堡礁的宝躯一脉,突然被洋流波动所伤。”
右文丞话未说完,知晓动荡源头的欲星移神色一变突然疾奔而去。
冲出朝殿直往镇海宝礁的他甚至于将鳞王问询话音远远抛在脑后——
“师相!”
同一时间,金雷村
好不容易将玄狐带离龙涎口的常欣自觉负起劝阻责任,毕竟人是由她捡回村内的。
相对无言的二人对视良久任由沉默气氛蔓延。
打量暗盟剑手片刻的少女率先发问:“喂,你是真正想要毁掉龙涎口吗?”
“只要俏如来出现。”玄狐答道。
一如既往的答案宣告毫不动摇的求剑意图。
“你一定要和俏如来决斗吗?”
“我要看他的剑法。”
好看的大眼睛转了转,思考片刻尝试从世俗的角度分析对方此举出发点的常欣试探着说:
“是不是你跟他讨剑谱,他不要给你,所以你才这样做?”
“我不需要剑谱,我要与他一战。”玄狐说。
“所以是你一厢情愿?”
自觉摸清对方行事立场正义与否的常欣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