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自己一番“诚挚”的解释,
朱厚熜发现太宗爷的怒气,肉眼可见地消散,心中暗自得意,
朕调改制度,
确立了太祖、成祖并列为“二祖”的体系,
其实也算是对太宗爷的功绩和位份的肯定,
他老人家真的没有理去郁结。
他本以为自己要过关的时候,
却不曾想,
又得罪了其他祖宗。
原本在观望的朱高炽满脸怒容,挪动着如山岳一般的肉身,上前一步,质问道,
“为了抬举你自己的生父和你自己,”
“就是你将朕的牌位,移出太庙的理由?”
原来父皇被改庙号的最终结果,
竟然是朕吃了哑巴亏,
父皇是皇帝,
朕就不是了?!
朱厚熜此刻也注意到了刚才在旁观的几位大明皇帝,
而面前这个朝自己发难的肥胖祖宗,正是给自己父皇腾地方的仁宗皇帝,
“臣孙。。。”
解释的话,还没出口,
只见,
又自己那位“便宜皇兄”朱厚照又站了出来,
“兄终弟及?”
“不应该是奉咱的父皇为父才合规矩吗?”
朱佑樘也是眼神冰冷地看着朱厚熜,
此子竟然能这么快说动了太宗爷,
不继续深究庙号的事,
足见他的脑子活络,
但他行事一眼看去就是利己为先,
绝对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朱厚熜看过朱佑樘的画像,
自然也意识到皇伯,朝自己投来不善的目光,
他咽了咽喉咙,
很快想好了辩解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