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着褪下道袍,换上龙袍,来太庙向历代祖宗祈求身体安康。
祈福完毕,
他便来到这偏殿暂歇。
也不知道是祈福有效果,还是早前服用的丹药起了效果,
他只觉心绪平静了很多,
本来都要睡着了,
可结果,连续受到叨扰。
无故打扰皇帝休息之人,必须得好好教训一下。
此刻,
率先映入朱厚熜眼帘的是,团在前方地上,那个熟悉又生疏的身影,
“载垕?朕都说了在休息,你瞎嚎叫什么?”
“不对!”
“朱载垕,朕可没召你来,你无召来这太庙偏殿有何。。。?”
“你这身袍服?”
说着,
朱厚熜声音一滞,看向儿子的目光,满是不可置信,
他赶忙抬手用力揉了揉双眼,
再仔细审视儿子,
确认自己没有眼花之后,
当即身怒暴喝道,
“大胆逆子!”
“你竟敢私穿龙袍?!”
“朕早就料过你有不轨之心,”
“唯独没想过你会这么着急。。。”
朱载垕吓得脸色惨白,赶忙连连摆手,结结巴巴地说道,“父皇,不!不。。不是的,”
“听儿臣解释,儿臣没有,”
“儿臣已经登基,”
“不是!”
“您已经驾崩了。。。”
朱厚熜怒不可遏,抬手指着朱载垕,不停地颤抖起来,“驾崩?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竟敢咒朕!”
“来人!”
“速速进殿,拿下这贼子!”
可朱厚熜没等来大内侍卫入殿,
却听,
一道中气十足的暴喝声,响彻整个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