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谁?”
她看着我说:“那群杂毛。”
我说:“你不挺喜欢这些的吗?”
她说:“什么啊,我只喜欢那样的发型。没一个好东西,你上次见的那个,彻底一混蛋,他爸是个什么局长。”
我说:“哦。”
她说:“这人矫情的很,还喜欢耍酷,受不了。”
我说:“你有几个那什么。”
她说:“四个,不过马上剩三个。”
我说:“怎么?”
她说:“外地跑来那个他爸找来了,这###从南昌跑过来还以为我多感动呢,哈。”
我说:“那还有三个呢?”
她说:“随便,他们爱拖就拖着吧。”
我说:“他们是不是老打架来着。”
我们回去的时候看到路灯下很酷的站着一人。小慧对我说:“没准他远远地看着我们过来就摆好造型了。”我很无知故作爽朗地大笑。
走近,他说:“慧,你为什么要逃避。”
我很长时间地理解过有一种叫做唯美的画面,始终不能明白。我身边的朋友告诉我要寻找一种艺术的感觉。我很笨,一直没有找到。后来我的挚友教会我一些,他说,你感觉言情泛滥就是了。我说,不行啊兄弟,琼瑶的勉强能接受,韩国的我真不懂啊。
我至今弄不明白唯美,我想这唯不唯美的我是理不透了,但我知道苏小慧的话一定不美。她说:别得瑟了,回家洗洗睡吧。
他说:“我不管你怎样对我,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也许以经深深地爱上你了。”
小慧说:“你爱爱不爱,适当收敛,这还有个人呢。”
我从黑暗之中走出来。
他说:“对了,我还没有问你他是谁呢?”
小慧说:“我新交的。”
我回到屋里。小黄白炽灯静静地冒着光,我非常讨厌这种昏暗的灯泡,每当我看到它我都强烈地有想把它敲碎了然后换一个棉花地里收蛾子的大灯。虽然我很不喜欢这暴露的感觉,但我对这泡子的厌恶由始至终,可我同学中有人对它刻骨铭心地喜欢。我想无论你什么家的感觉乱七八糟的理解我都是不齿的,但我对自己喜欢的某些照片上的气味却能很大的宽容,真是很贱。
他对我说有一天他看到他妈在灯光中为他煮面后他就爱上了这灯光,刻骨铭心,一直到现在。我说老于啊,你爱上别的什么行不行,哪怕是那锅、锅盖锅铲,非要爱上我讨厌的东西!
老于是我的下铺,我想在大多时候我是讨厌他的。他具备我所有没有的性格,毫无顾忌地成了我不爽的人,但他一直当我是挚友。此时我正喜欢一个人,并有心追求,暗地里想了数十个相聚团圆的情景,每天自顾自地幻想度日。
这个姑娘是我认为很有主见的姑娘,我无论如何都跟不上她的思想。老于的意思是这种事情要痛下杀手。我问什么叫痛下杀手。他说:就是把自己当个二流子。
一个阳光普照的下午,我终于能有机会和我心仪的姑娘一起吃饭。我们找到一家小饭馆,这饭馆门口大红的贴着对联。新年过后左右联已残破不齐,只有横批清晰地写着“合家欢乐”。
我们坐下点了菜,她困惑地说:“我突然发现张信哲的歌不怎么好听了。”
我说:“嗯。”
她说:“为什么当初我就那么喜欢听他的歌,只知道在那瞎深情。”
我把准备送给她张信哲的新碟收起来,说:“对,是没什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