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别人的别墅里面,被胳膊肘杵到了脖子,撞到一边的桌子,磕出来半边身体的伤痕。
总觉得父亲讲得比较保守,因为那青肿的地方,不像是撞出来的,更像是用手捶出来的。
还搞装修的,居然连架都打不过人家。
不过也够了。
父亲一回头的时候,晓镜已经跑了起来,无论他怎么喊也是喊不住的。
这一次,晓镜的步伐,比在婚礼上,还要坚定一些。
那个别墅,晓镜去过两次。
有一次甚至只是在外面呆了几分钟,没有进去。
这种光鲜亮丽的地方,如果不是自己的,总感觉不是滋味。
门卫的笑脸一闪而过,像是客气地打着招呼,又立马想起来什么。
晓镜冷漠的面孔没有反应,径直往那座楼房走去。
敲门。
咚咚咚!
再敲。
谁啊?
里面传来声音。
晓镜没吭声,因为听到这个声音,他敲门的力量更大了些。
咚咚咚!
来了。
开门的是新娘的父亲。
真是天助我也。
晓镜这么想,情不自禁露出了一个笑容。
这个笑容像一颗子弹射到对方的脸上,完全没搞清楚晓镜怎么突然出现在他家的门前。
他也不用想这么多了。
晓镜一把揪住他的衣襟,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好好地按在地上痛殴了一番。
远处的一位物业,垫着脚尖,被嗷嗷的叫唤声吸引过来。
也不知道那门口在发生什么?
门关!
爱莫能助。
那位物业摇摇头,转身,一脚踩死面前的虫子。
暴力!
切,那是下等人行使的方法。
现在是文明社会。
应该和这些人类的高技能手段做朋友。
我已经很久没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