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用来躲避,一个用来寻找真相。
篮子在家里,具体放在了哪里,还要摸索一番。
从那个装着婴儿安康的篮子上面,能发现什么呢?
有人会傻到把他的身世留在那里面吗?
可是除此以外,一点头绪都没有,总不能直接去问安康吧?
他到底把爷爷怎么了?
外星人?
爷爷不会是老糊涂了吧?
不对,那是爷爷二十二年前的自白,那时候爷爷可是万分清醒的。
长期以来,压岁钱不仅被父亲‘借’去一半,爷爷还私底下单独给晓镜画押,把另一半压岁钱也给撬走了。
一生未还。
所以爷爷怎么看也只是败坏,而不是荒唐。
那个篮子里面是有花的。
晓镜那时候还小,刚刚会跑动不久,似有似无的印象里,篮子上的鲜花无比好看,甚至开始绽放起来。
红的,绿的,黄的,蓝的,紫的……
像是黑夜里骚动的云,勾引晓镜过去。
篮子好大好大,这一边像一扇门打开下来。
一件白色的婚纱穿在一个漂亮的背影上面。
好美。
那洁白无暇的肩膀平展展的,肤如凝脂的后背随时会有快乐滑下来。
晓镜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抬起手来。
“俱……俱……俱乐部……”
晓镜也管不了声音是从这只脚底板还是那个胳膊窝传来,呼吸已经十分急促。
婚纱开始旋转。
夜芸那可以俘虏众生的笑容如同一辆战车奔袭而来。
但是却止住了晓镜的脚步。
一阵光闪过。
晓镜从客厅的沙发滚落。
屋外的鸟儿和暖暖的晨曦告诉他,今天会比昨日更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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