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夜店啊……”
“嘘。”
跟随着梅芳阿姨的小心翼翼,两人一起靠向窗子。
两个墨镜从两个方向相面而行,停下来,刚好在这个窗户前,交谈着什么。
一个人,还是两个人,三个人?
光头,或者不是光头?
钢筋,还是没拿钢筋?
晓镜朝看过来的梅芳阿姨摊了摊手,没有钢筋,也不是光头,不是找他。
结果却不小心踩扁了还有薯片的薯片袋,发出响声。
一个墨镜靠近窗户,非常缓慢。
另一个墨镜看着他,也莫名地跟着靠过来。
这……
没有其他路了,只有这一个门。
对方的眼睛快要贴到了窗户,如果时间过长,瞳孔适应屋内的幽暗,那么他也是可以窥见里面一二的。
呼!
那位首先靠近的墨镜对着窗户吹了吹,取下墨镜,哈了哈气,擦了擦。
原来是发现墨镜上面有污渍。
另一位看见后,推了他一下。
虚惊一场。
等墨镜离开过后,梅芳阿姨抢先说,光头在那边的角落等着。
然后剩下的时间,她一个劲地对晓镜表达着希望和嘱托,让其一定不要跟母亲说任何有关此事的细节。
梅芳阿姨作为长辈,是特别能理解晓镜不想结婚的。
勾小指……
这是两个人的秘密。
还特别用这个即将焕发新生的旧厂房举例,说我们都要奔赴崭新的人生,不要再留恋过去。
怪不得她选了这么个地方。
包袱重啊。
“贵公子的工作……”
煎饼要趁热吃,话要找准问。
梅芳阿姨含蓄地点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
“可是,不是一般的那种工作哦,是能够锻炼人的。”
“恭喜阿姨。”
已经看不见两个墨镜了。
梅芳阿姨先行动身。
稍等片刻后,朝她刚才指引的方向前进。
很快,在角落里一个缺乏生命力的雕塑后面,找到了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