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么大一条,也不是自己养的,更不知道下一步的打算。
你说不担心,是假的。
晓镜在地上爬来爬去,总是站不起来,因为婚纱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勾住了。
狗发起了冲击。
晓镜往后面的花架跑去,连同撕破了一小块婚纱的裙摆。
就这样,晓镜和大黄在舞台上绕着架子跑了个六七圈。
直到架子被晓镜灵机一动,推倒下来。
就在那一瞬间,晓镜从旁边扯下来一块帘布,趁架子倒下去的时候,盖住了狗。
大黄狗一阵乱窜,反而收紧了帘布,把自己束缚住。
失去了目标,犬吠声更大了。
晓镜望了望大家,还有自己一身狼狈的婚纱。
亲家在台下好不容易举起颤抖的手,讲不出一句话。
司仪正躲在‘新郎’的背后。
全场鸦雀无声。
除了狗。
晓镜走起来。
跑起来。
加快了速度。
朝大门的方向。
燥热。
也不知道是婚纱裹得太紧,还是步子迈得太快……
“晓镜!”
在晓镜一个人吃力地打开大门的时候,母亲从远处的舞台上发来一句破碎的呐喊。
“你干嘛?”
客人们还惊魂未定。
母亲似乎又憔悴了一岁。
“白里透黑,不是大喜,就是大悲。”
梅芳阿姨惊恐的脸色跑到嘴边碎碎念着。
开门的微风,把身上的燥热带走了一些。
晓镜也不知道是刚才跟大黄的战斗,还是一阵小跑的缘故,干枯的喉咙突然撕裂。
如果不用这么大力气的话,应该不会破嗓。
“跟……初……恋……结婚!”
喊完后,他朝光更强的地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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