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鹰载着自己去找向天,然后自己与他们因为俱乐部或者某个问题没谈拢,起了冲突,完全可能把自己囚禁起来,在这个关键时刻,代发老板的人找到自己,或逮捕自己,反正是从水深火热之中,把自己拯救了出来。
天,电影都不敢这么演。
当然,心里面虽然这么想,但是事情走向另一个方向是更好一些的,比如,现在,晓镜把身体蜷缩在座椅上,随着体香的指引,把头慢慢地倒下去。
一定要算好,触碰到的支点,必须是颧骨,那里的触觉比太阳穴灵敏一些,获得的财富也更多一些。
那体香很难形容,一半的时候确实是自然,另一半其实是奢侈品的味道,但是,无所谓的。
听说法国的香水,天下第一。
但是法国作家蒙田却说过,没有味道,是最好的味道。
呃……
没有味道的话,就要洗澡,洗澡的话就要脱衣服,脱完了衣服,还要打沐浴露,任凭手搓来搓去,洗完了后,就要抹干,那差不多就没有味道了。
这个条件这么近,那么远。
所以,还不如确定一下是不是还有其他味道,得凑近一点,再近一些……
好舒服啊!
那平直却柔软的肩膀,居然没有一点躲闪,晓镜再次回到了游乐园,坐上过山车,听从生命的呼唤。
眼睛被罩住又怎样?
就算此刻把晓镜的四肢绑起来,把嘴巴堵起来,也是天经地义,也是命中注定……
是无坚不摧的呼吸。
老鹰没有拒绝晓镜的垂肩,只有一个解释,她在某些地方有所亏欠。
晓镜是不会原谅她的。
半小时后,
晓镜也不会原谅自己,只顾着在车中享受静谧和安宁,
却完全忘记了偷记住过来的路。
从车上下来,到开铁门的声音,差不多有三分钟。
路上没有听见其他人的脚步声。
在这个做饭的时间点,附近也没闻到饭香。
倒是一进入房间,一股很浓烈的咖啡味,直冲鼻腔。
然后是关门的声音,腾挪椅子的声音。
晓镜坐下。
解开眼罩。
房间不大,七米长,四米宽,一般客厅的大小。
晓镜揉了揉眼睛,面前这面窄一点的墙前是一个架子,下面是边柜,上面堆满了与咖啡有关的设备和材料。
然后慢慢往左转,到大一点的墙,几幅抽象绘画靠在墙角,接着是一面不小的投影幕布,占据了这面墙的大部分面积。
越过这幕布,在墙角接近两米高的位置反写着两个‘逃’字,因为反了过来,更加形象,如同踩着电动滑板车逃离尘嚣。
这就是俱乐部?
不会吧?
连一朵鲜花都没有?
标志呢?
那就是logo?
就这?
自己这么多日哭天喊地要加入的要参与的要把生命放进去的,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