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
欺负成这样,还不还击的话,晓镜以后也别混了。
父亲的归父亲,母亲的归母亲。
一码归一码。
跟新娘的事情差不多完结,现在是跟新娘她爸。
如果不是看着手里的篮子,晓镜会以一百码的速度冲过去,讨个说法。
不急这两分钟,先干正事。
这事情不能麻烦太熟的人,不过朋友里面也没有喜欢手工编织这玩意的。
文明的进步,除了花样百出,更多的是从以前的大家伙变成现在越来越小的东西。
好几个朋友家一进门,架子上都堆满了手办玩偶玩具。
这爱好也挺费钱,晓镜是要赚钱的人,尚未走到那一步。
至于花篮,
倒是之前在大学的一位选修课老师好像喜欢这东西。
那是少有的能让晓镜从最后一排慢慢挪到第一排上课的老师,本来是讲心理学,但是他用‘爱情是个捣蛋鬼’来展示他的观点和看法,听得当时不到二十岁的晓镜一愣一愣的。
那时在初恋中。
或者说,初恋的懵懂以及暧昧期。
晓镜试图从老师身上找到一些门路,对方年纪也不大,不是那种需要以前辈后辈相称的老教授,所以几个课程下来,晓镜与老师建立了良好的关系。
为什么没有向老鹰表白?
为什么没有主动逃离她?
正是当时一个‘回避依恋’让晓镜感叹自己是不是也上了这趟贼船。
若即若离是顶好的。
靠近夜芸,
因为,
没有比她更好的实验品。
对不住了,夜芸,哪怕是住在她那里,至今也没有从心底泛起半点爱意。
这东西真耗人,烦死了。
老师叫做秋池,住在学校外面,晓镜的联系方式不在这台手机上,只好上门求助。
黑黑的皮肤,发型是特意梳理过却又搭下来,胡须总是剃得非常干净,眉毛很粗,穿着万年不变的格子衬衣,还有总会换到左胳膊夹住的三色公文包。
“哎呀,我正好要上课,两个小时,要不中午吧?”
秋池老师夹着公文包,都没有关心晓镜的问题是什么,这股子干练的劲头,也是让晓镜十分艳羡的,仿佛天生一般,学都学不来。
“你介意食堂吗?”
秋池老师温厚的面容边走边问。
“那边刚开了一个餐厅,听说炒菜不错,我请客。”
晓镜并不知道,也没有调查,只是随意一说。
“别破费了,你既然有事而来,就不要浪费时间,快餐就可以了,好不好?”
“秋池老师,你先忙,这是我新号码,你记一下,我等你。”
“好的,中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