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芬走过来,与友人攀谈,当她往摩托车看的时候,晓镜已经不在那里。
她和友人往前面走去。
确定了桂芬的方向,晓镜才返回到爷爷的房间。
越想越不对,桂芬就算有钥匙,没有自己这边的同意,她是不太可能回来的。
或者怎么会那么巧,刚好被自己撞见?
既然她回来拿钱,那么总该有一个藏钱的地方。
晓镜开始找起来。
对了,
桂芬可能不是一次性把钱拿走,如果她跟阿彪住在一起的话,目前这里是暂时存放现金比较安全的地方。
这样说来,她来拿自己的工资,也说得过去。
可是爷爷在文档里面留下的第一句话,犹如头上的马蜂,让人心慌。
不可能,
爷爷不可能付钱给桂芬,让她做一些违背常理的事情。
比如在桂芬的‘帮助’下,提前结束生命。
那么那句话就没有意义了。
或者,爷爷最后一次在晓镜面前喊的是那两个字……
好爽!
这也太脏污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过这样的服务并没有写进合同里面,爷爷私自用现金向桂芬提要求的话,不敢想不敢想……
晓镜也尽量保持房间的原样,不乱动任何东西,没‘人’的时候,‘空荡荡’这个词才会冒出来,倍感凄凉。
四处摸一摸,看一看,椅子上成堆的衣服、简易衣柜里面、架子最上面、枕头下……
奶粉罐子在扒开另一个椅子的时候掉落,晓镜一脚把它踢滚进床底下。
床底?
桂芬其实没那么复杂。
果不其然,床底下有用宽透明胶绑着的纸袋,刚才桂芬就是从这里把钱拿走的吧。
但是如果是这里的话,和刚才在外面观察到的位置对不上。
很快,晓镜在窗户上面的视觉盲区、抽屉里面的最深处、以及墙上一幅挂画背后,还找到了三个绑好的纸袋,有两个里面还有现金。
晓镜咬牙切齿,顿时心生不快。
这桂芬,居然瞒着大家干这种事情。
晓镜用手机拍下所有纸袋、和钱,存证,顺便把奶粉罐子拿出来放回原处。
桂芬的工资是靠转账支付,那么现金从何而来?
父亲呢,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晓镜坐上白色pv,拨通了他的号码,直接开向了父亲目前所在的大概位置,中心医院附近。
父亲青一块紫一块地落在脖子上和脸颊上,见到晓镜想回避一下都不行,只好先偏过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