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也不会熬一整夜。
但仪式感总得讲究一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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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好啊阎老师。”
“过年好庆有。”
“过年好啊强哥。”
“过年好,过年好,庆有昨晚睡来没?”
“稍微睡了会儿,您没睡?”
“那怎么可能,前些年还能熬一熬,现在不行了,年纪大了。”
“瞎说,你都年纪大了,我们这些老头算什么?”
“哎吆朱师傅过年好,您可一点都不老。”
“过年好啊朱叔。”
“过年好,过年好。”
跟一众邻居打过招呼,匆忙洗了把脸后,杨庆有便回屋取出鞭炮,开始排队放鞭炮。
经过几年的相处,尤其是青年一代纷纷结婚后,大伙也有了约定成俗放鞭炮的地儿。
就是垂花门。
说起来还得感谢阎解成。
丫从单位偷摸带回来了一小节细铁棍,被杨庆有插垂花门上的转缝里。
鞭炮往上一挂,简单方便,点完火直接跑就成。
去年还只是倒座房三家共用。
今年整个前院都有样学样的把燃放鞭炮的地儿,从门口附近挪到了垂花门。
起码打扫卫生方便不是。
阎埠贵起的早。
杨庆有洗脸的工夫,人家就让阎家老二把鞭炮挂了上去。
这边刚放完,阎解成就睡眼惺忪的被于莉撵着,把头天在庙会上买的小豆炸挂了上去。
就是那种最小号的鞭炮。
火还没点,就招来了王华的调侃。
“解成啊!大年初一没必要这么抠吧?你这挂鞭点完了,动静都出不了咱们95号院。”
“听个响得了,哪那么多讲究。”
阎解成撇撇嘴,顺手薅过王华嘴里的烟,点燃了鞭炮就往院门外跑。
“嘿,你小子。。。。。。。。。。”
王华算亏了。
想追有噼里啪啦的小鞭炮拦着,追不成。
不追吧!
大早晨的被阎解成占便宜,又憋屈的慌。
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那叫一个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