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婶应道:
“都不敢瞅咱们,跟咱们能吃了她似的,解成妈,你们家老阎就没去找易师傅商量商量,把这两口子撵出去?”
“就是。”
朱婶闻言气愤道:
“留着他俩,不仅坏咱们院名声,还容易带坏咱们院风气。”
“可不能这么说。”
三大妈小声道:
“我们家老阎说了,现在他们不是管事大爷,管不了闲事了,让我安心过自家的小日子,院里有事大伙可以找居委会,找街道,甚至找公安,政府会主持公道的。”
“怎么就闲事了?”
冯婶不满道:
“事关咱们院的声誉,天天被外面人说闲话,好听是怎么滴?当然了,我们家无所谓,毕竟我们家小勇已经结过婚了,解成妈,你别忘了,你们家老二、老三年纪也不小了,解放今年十六了吧?再过几年该娶媳妇了,到时候人家一听咱们院这么乱,还敢有媒婆上门啊?”
“就是。”
朱婶跟腔道:
“嫁女儿是大事,一辈子呢!人家给女儿找婆家之前,能不打听?”
三大妈。。。。。。。。。。。。。
这俩人真特么晦气。
哪壶不开提哪壶。
要是能管、敢管,易中海能不点头?
不说别的,老阎站出来吆喝一两句,就数你们老冯家、老朱家反对的起劲,连场面都镇不住,怎么管?
都闲的,净干些没屁搁楞嗓子眼的破事。
“那不还早着呢嘛!”
尽管心里对俩人有十万句不满意,三大妈依旧笑呵呵回道:
“等将来解放结婚,胡同里早忘了咱们院这档子事了,再说了,谁家嫁女儿没事打听邻居啊!更何况他许大茂住后院,咱们住前院,压根搭不着,不管他,不管他。”
正说着话呢!
倒座房前又响起了脚步声,仨人立马歇嘴平心静气,等来人进院。
果不其然,来人正是预料中的秦京茹。
拎着尿壶脚步匆匆。
侧着脑袋,一溜小跑窜进了穿堂,视线压根没敢往三人坐的地儿瞥。
仨人见状,内心齐齐冷哼一声,对秦京茹这副作态,十分看不上。
有意思吗?
合着你不看,就当邻居们都看不见你?
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