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想起来了。”
三大妈猛地一拍大腿,说道:
“要我说啊!不能怪秦淮如,要怪只能怪贾家爷俩不经克,否则人家贾张氏、许大茂怎么就没事呢?而且你们看贾张氏,身宽体胖的,一瞧就是没缺着。”
“好像是这么个理啊!”
赵雁插嘴道:
“她整天叨叨秦淮如,要克人的话,也应该先克她才对,就更不用说许大茂了,我们家傻柱见天的跟他不对付,我还听说以前也经常揍他,身上伤就没断过,就这都没克出事,那只能怨贾家爷俩命不硬了。”
“对嘛!”
苏颖笑道:
“各人有各命,不能只想着埋怨别人,有些坎儿,放别人那没事,放他那过不去,那只能说命里该了。”
“要这么说的话。”
陶丽娟闻言眨眼轻笑道:
“秦淮如有今天,那也怪她自己了。”
“不然呢?”
赵雁撇嘴道:
“胡同里那么多寡妇,要么守着孩子一个人过,要么找男人改嫁,怎么就她那么多事?不怪她怪谁?总不能怪我们吧?”
“自己作的呗!”
三大妈的总结性发言,获得了大伙的一致认可,正当众人点头之际,垂花门下传来一声招呼。
“吆!今儿怎么人聚的这么齐?”
来人正是去逛街归来的朱婶和冯婶。
二位手里的菜篮子空空如也的斜挎在胳膊上,看样又是瞎溜达的一天。
“嗐!瞎聊呢!来来来,这边坐。”
三大妈起身招呼二人坐下,然后再次唾沫横飞、添油加醋的说起了许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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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说你呢!跑什么跑?艹,越大越没礼貌。”
傍晚时锅铲翻飞的95号院外突然响起一声断喝,然后便是一半大不大的身影猛地窜进院门,给门口修凳子的阎解成撞了个趔趄。
“谁啊这是?没长眼呐!”
骂声出口时,那道身影已然窜进了垂花门。
“是棒梗那个兔崽子。”
此时最初骂人的那位也踏进了院门,赫然是许久没回来的刘光福。
“解成哥修凳子呢!”
“对,凳子腿有点晃,我给紧紧,吆,这不是光福嘛!”
阎解成起身拍了拍屁股,打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