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给我戴高帽子了。”
杨庆有捶了他一拳,然后问道:
“上次那案子真是他们犯的?”
“不知道,没说。”
王大友原本翘起的嘴角立马耷拉了下去,没好气道:
“这帮孙子,嘴特么咬的太紧了,审了一夜,什么也没说,尤其是来的那两个陌生人,嘴最硬,一问三不知,不过不说好,不说更代表他们有问题不是。”
“那倒是。”
当过警察的杨庆有,最知道普通人什么样了。
只要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红字下一坐,再吓唬上几句,都不用上手段,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有什么说什么。
要是上了手段。
审问人员就是真理,就是上帝。
让说什么,就说什么。
压根不可能硬扛。
只要没干掉脑袋的买卖。
不至于为了一口气,在栅栏里较劲。
只不过。
一旦坐椅子上了,嘴还特硬。
那就值得恭喜了。
必定是大鱼。
审问人员只会更兴奋,并不会因为你丫嘴硬,就认为你是被冤枉的。
估摸着昨晚抓的老几位,就是这么个情况。
“嘴越硬,越不干净,哎对了,你们什么时候抓的陈瘸子?怎么没听见动静?”
“嗐!那孙子昨晚没回来。”
王大友解释道:
“丫跟邻居说老家有亲戚来出差,他去招待所见亲戚了,这两天不回来住,实际上一直在家具厂窝着,真特么会找借口,见亲戚,招待所就这么好说话,晚上想进就能进啊!”
不好进吗?
杨庆有持怀疑态度。
就现在那帮职工的德性,都不用太贵的东西,一包大前门就能畅通无阻。
“不说他了,你们审了一晚上,就一点有用的没问出来?”
“额。。。。。。。。。。。差不多吧!”
王大友丧气道:
“只知道新来的那俩孙子是偷渡来的,身上带了一堆照片,我远远的瞧了几眼,瞧着拍照地点应该是那边。”
那边还能是哪边。
肯定是海对面了。
“这么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