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公道、祝公平则紧紧跟随,护在林南左右两翼,目标直指羌人的渠帅!
羌骑的渠帅一马当先,看到三个人提着长剑从地面上奔驰而来,嘴角边便露出了一丝笑容,说道:“不自量力,看我不撞死你们!”
带着自信的笑容,渠帅一手握着马刀,一手持着长枪,双腿夹紧马肚,大喝一声,越跑越快,朝着林南、祝公道、祝公平三个人冲撞了过去。按照他的想法,是利用马匹的急冲撞力撞死中间的,然后利用长枪、马刀杀死两边的。
不过,他的如意算盘却没有打好。不等他快冲到,三个人突然同时腾空跃起,林南张开双臂,直扑渠帅,祝公道、祝公平则长剑挥砍而出,直取渠帅的左右两臂。
渠帅见到这一幕,惊为天人,怎么会有人有这么惊人的弹跳力?
他不知道,人在危机之时,往往自身的潜能是无限的。
电光石火间,祝公道、祝公平长剑刺伤了渠帅的左右手,林南直接扑向了渠帅,一把将渠帅牢牢抱住,用头猛地撞向了渠帅,直接将渠帅撞的懵了过去。
“啊……好痛!”渠帅被林南用头撞了一下,只觉得头疼欲裂,眼冒金星,几欲昏厥,而且自己的身体还被林南紧紧地抱着,勒的紧紧的,让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林南也是一阵头疼,额头上出现了一处清淤,但是没办法,又不能杀掉他,要是杀掉他,就无法对其余羌人的骑兵进行约束了,而且自己唯一能用的武器就是头部了。
力是相互作用的,只是林南是力者,渠帅是受力者,往往受力者所承受的痛苦是力者的十倍,甚至是百倍。不信的话,你让别人用力抽你一巴掌,你的反作用力,绝对影响不到他的手掌,最多微微有些麻,不会有你那种火辣辣的疼痛。
林南控制住了渠帅,趁着渠帅一阵头昏便踩着马背转了一下身子,直接从后面抱住了渠帅,长剑也顺势架在了渠帅的脖子上,一手夺过了马缰,急忙勒住了马匹,对渠帅道:“别动,动一动,割破你的喉咙。”
祝公道、祝公平两个人一经落地,凭借着敏捷的身手,跳开了羌人骑兵的冲击,同时借助自身的优势,顺带着各自夺下了一匹战马,就在羌骑中间长剑飞舞,连连刺死周围的几名羌骑。
“都停下!再前进一步,就让你们的渠帅血溅当场!”林南挟持了渠帅,当即朗声吼道。
“都停下!都停下!没我的吩咐,谁也别过来!”渠帅被长剑架在了脖子上,失去了之前的底气,当即大声地喊了出来。
奔跑在最前面的羌骑面对自己渠帅的吩咐,都急忙勒住了马匹,可是后面的压根就没听清,正在急奔跑中,突然看见前面的停了下来,一时间勒不住马匹,直接冲撞了上去。结果,后面出现了连锁反应,两千多羌骑,有一千八百多人都被撞得人仰马翻,哀声遍野。
祝公道、祝公平也急忙从羌骑中夺路而出,来到了林南的身边。
林南对自己控制住的渠帅说道:“让你的人都退下,不可侵犯这里的百姓,否则我要了你的命!”
羌人应该是武勇的,不怕死的。可是不管什么民族,不管是哪个国度,都有怕死的。庆幸的是,这个渠帅就是一个怕死的,不如攻打王双的时候,他自己就冲在最前面了,由于对王双的畏惧,所以一直躲在后面。而且,这家伙最害怕的是马。
“是是是……只要不杀我,让我干什么都成。”渠帅很识相地说道。
“嗯,吩咐你的另外两路部下也退下,退到那座山的后面去。”林南指了指长安城南门外的一座高山。
渠帅狐疑道:“你不会杀我吧?”
“如果要杀你,早杀了,何必留到现在?快让人去吩咐!”林南怒道。
“是是是……”渠帅当即朗声冲着部下喊道,“全部给我退下,都退到山的那边去!”
不大一会儿,前去堵截长安逃亡百姓的两路羌骑都纷纷退却,这拨人倒是很听渠帅的话,没有说公然和渠帅撕破脸,然后自立为渠帅。这种事情,在羌人当中是常有的。只是,今天林南赶上了好运气。
羌骑开始退却,远远地站在长安城外,但就是不进山,只站在那里等候着他们的渠帅。
渠帅开始跟林南讨价还价了,说道:“你不放我,他们不会退的,你还是放了我吧,我保证不再来了……”
“呵呵,你看我像傻子吗?”林南冷笑道。
渠帅扭头看了林南一眼,说道:“不像。”
林南道:“那就是了,我放了你,你再反过来攻我,以为我傻啊?”
渠帅无奈,问道:“那要怎么样你才肯放了我?”
“等我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自然会放了你。”林南话音一落,扭头对祝公道、祝公平说道,“继续组织人往霸陵方向退却,趁着现在。”
“诺!”祝公道、祝公平两个人开始策马继续组织百姓撤离。
逃难的百姓一时虚惊,但是看见羌人就在不远处虎视眈眈的,他们也都心有余悸,担心羌人会再次冲了过来,于是走起路来也快了许多。
林南跳下马,将渠帅拉了下来,站在城门口好城内望去,但见城内烽火连天,滚滚浓烟遮天蔽日。
此时夕阳西下,暮色四合,长安城中的百姓不断的从城中涌出,一眼望去,看不到头。林南询问了一些百姓城中状况,得知秦军正和叛军在城西激战,小小的一隅,数万人进行大混战,血染大地,尸体遍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