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火燎的视线缠绕在美人孱弱的面容上,有如实质的目光,像要烧光她所有掩身的衣物,何恬仓皇起身,不着被蹬腿绊倒,男人长臂一挥,把低声惊叫的美人搂进怀中。
水泠泠的眸子掩下,何恬任男人扯开腰间衣带,别。。。别让平章哥哥晓得。
在老子的怀里想儿子,冯辉蛮力扯下她胸前的荷花肚兜,上手揉弄两只奶子,大掌扬起落下,扇得奶子乱晃。
嗯。。。。。。,别打,疼。美人衣衫褪尽,单薄的肩耸起,浑身泛起粉意。
娇娇低泣,成了男人的助兴剂,捏住两颗奶头狠狠捻磨,
奶子长这么大,天生就是给人操的骚货!
不要说,啊。。。求求你,不要说。被爱慕之人的父亲亵玩,何恬难堪至极,扭过头,眼神空洞地看向屋子里的烛火。
冯辉操过的女人多了,知道不管女人上面的嘴多硬,只要下面的嘴软了,就能扒了裤子往里操,抬起美人的腿腿,岔开放在桌上,女人粉嫩的小穴顿时展露在眼前,甩手抽下,
啊。。。。。。
骚穴湿成这样,迫不及待吃冯伯伯的大肉棒了是不是。
没有,没有。美人含泪摇头,藕臂堵着樱唇,不想发出羞人的叫声。
冯辉哼笑,伸出一只探进美人狭小的穴道,层层媚肉顿时吸附上来,他猛烈地动手在淫水满溢的肉穴里抽插,一手掰开女人的小臂,
说,被冯伯伯手插得爽不爽?
嗯。。。。。爽。
指节上的薄茧一遍遍磨着娇嫩的穴,脆弱敏感的花心被揉搓,一阵阵的麻与痒,让何恬口舌发麻,脑中空白一片,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被抽插的肉穴里,甚至屁股还不知足地往前拱,试图让手指插得更深。
差点就要戳破一层膜,冯途抽出手指,毫不留情地揪起花心,拉长,口中吐出不成样的浪语,
欠干的淫妇,早知你这么骚,半月前就该把你骚穴捅开,把你的淫穴操烂,操成只知道求欢的母狗。
没了手指的抽插,小穴空虚极了,何恬已经在男人有技巧的玩弄下失了神志,只会摆弄着细腰,嘟着嘴恳求,
再插插我,好痒,嗯。
甜甜想要伯伯用什么插你啊。冯辉撩开衣摆,亵裤褪到腿弯,露出涨大的肉棒,瞧着美人搔首弄姿的样儿,忍着用龟头蹭蹭她的花心,
是用大肉棒吗?
肉棒蹭着花心,何恬舒爽喟叹,眼角微红地看着衣冠齐整的男人,乖乖点头,用大肉棒。
说清楚,要冯伯伯的大肉棒干嘛。
奶子挨了一掌,小穴却更痒了,情欲掌控了大脑,淫词浪句便脱口而出,要冯伯伯的大肉棒插甜甜的小穴。
啧,顶着一张纯洁的脸说这么骚浪的话,冯辉的肉棒又涨大几分,再忍不住,掐着美人的细腰,挺腰,将肉棒送了进去。
虽被手指插过,但未经人事的少女的花穴细窄得很,猛得被肉棒插入,剧烈的疼痛让何恬从情欲中脱身,两手胡乱往男人身上打,试图将他推开,
啊!快拔出来,好疼,要裂开了!
忍着。冯辉也不好受,过分狭小的花穴夹得肉棒发疼,额角青筋突突地跳,抓住女人乱动的手压到身后她背后,全力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