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俯身趴在床上,将自己的脸埋进被子里,又想起方才与白常翎的对话,她的心头就一阵难受。
她方才见白常翎给她穿衣穿的那么认真,又那么熟练,不知怎么她就开口问道:“翎哥,以前你在宫里当差,是不是也伺候过妃子穿衣服?”
白常翎闻言挑眉看了她一眼,脸色变了几变,这才道:“除了给你这个死丫头穿过衣服,我从来没给别的女人穿过。”
汪绾绾撇嘴,谁信呢?
忽然,她又睁大眼睛,莫不是他见天的给皇帝穿衣服?
白常翎见汪绾绾一脸你和皇帝有奸情的表情,就知道她这脑袋里想什么,他伸手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道:“我幼时在皇宫里的确是从小太监那做起,后来我就去了东厂,在刀尖舔血里挣的前程,是靠着自己铁腕一路摸爬滚打,才坐上了这个东厂督主的位置。”
白常翎见她小嘴儿惊的微张的,笑着为她扣好衣襟上的最后一个盘扣,道:“你男人今天的一切,全靠拼命得来的。”
汪绾绾的心忽然就疼了一下。
铁锨推门而进的时候,汪绾绾还在趴在床上将头埋进被窝里。
铁锨睁大双眼,不可置信道:“小姐,你这个样子是不是在嗅督主留在被窝里的味道啊?”
汪绾绾差点被口水呛到,将头从被窝里扒拉出来,铁锨这个丫头,思想越来越惊人了。
铁锨捂嘴偷笑:“小姐,你是不是舍不得督主呀?”
汪绾绾动了动唇,却说不出话,她这心里确实是念着白常翎。
以往,汪绾绾从来没有想过去探知白常翎的过往,一个幼小太监走能够到今天这个位置,想来也应该是不易,可从未心疼过他,
可如今,她是真的心疼起他,如果不是以命相搏,他如何这么年轻就走到今天这个位置来。
铁锨见她一脸恍惚,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由得担心:“小姐,你怎么了?”
汪绾绾摇了摇头,起身走到门口,感受着头顶的日光带来的暖意,却忽然感觉身上一股如芒在背的灼痛。
她警惕了一下,抬眼向四周看去,院子里没有人。
可她为什么又有一种被人在暗处盯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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