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绾绾就是不说话,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
白常翎容色阴霾的可怕。
“汪绾绾,我平时是不是太骄纵你了?”。
汪绾绾还没说话,门外长安公主提着铁锨的衣领就走了进来,她对白常翎拂了一礼道:“白督主,今日看见这个丫头鬼鬼祟祟的去书房,去偷东西,我本想制止,可没想到,她竟然偷了房梁上吊着的金球,还把里面的东西喂狗了!”
汪绾绾当下就不乐意:“长安公主如何看见铁锨把那东西喂狗了?”
长安公主脸色有些不自然:“是下人看见的,回来禀告,却也晚了,长安知道此事事关重大,所以将她拿了过来交给白督主处置。”
白常翎狐狸眼一沉,深深看了长安公主一会儿,俯身坐在桌子上,对子燮吩咐道:“把铁锨那丫头和那条狗给我押起来。”
子燮看着跪在长安公主脚下已经哭成泪人的铁锨,犹豫了一下,白常翎呵斥道:“子燮,你难道想反抗本座!”
子燮握紧了拳头,一狠心抬腿走向铁锨,铁锨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唤道:“夫君。”
子燮的脚步硬生生的一顿。
铁锨哽咽的又唤了一声:“夫君……”
子燮心尖颤抖,闭上眼再次睁开,却是冷冰冰一片:“我不过是个阉人,担不起你这一声夫君。”
铁锨一怔,似乎不可置信一样,胸腔里的那颗心也随着他的那句话碎了一地:“你,你说什么?”
子燮没再言语,而是抬手去缚她的手臂,汪绾绾立刻挡在她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好你个子燮,你竟是个无情无义的负心汉!”
子燮抿了抿唇,见汪绾绾挡在面前,也不继续动作,心里却悄然松了一口气。
汪绾绾看着一旁的白常翎,转了转眼珠子,忽然娇嗔地对他送了一个妩媚的秋波,嗲着嗓子道:“翎哥~,夜已经过半了,我们不如睡觉去吧。”
长安公主反倒是讥讽的哼了一声:“汪姑娘,难不成督主看见那个金球后还能睡的着?”
“我又没问你,我在和我亲爱的说话呢。”
汪绾绾上前就去挽着白常翎的手臂,身子也软哒哒的贴了过来,贴着他嗔道:“翎哥,你方才不是问我你的嘴甜不甜么,我现在就告诉你,可甜可甜了呢。”
长安公主被她这副贱笑模样简直气的要死,正等着白常翎斥责,可她却没想到白常翎偏偏就吃这一套,脸色缓和了下来,任由她依偎,语气也不在冷硬:“嗯,甜就好,只是现在你的狗带着金球,是不是给我解释一下。”
解释个屁,这个白常翎就是恋爱脑,这个长安公主一阵叨叨他就信了,这摆明了就是圈套!
虽然是被狗给吃了,可那不是赶巧了么,她也不是故意的。
“我解释什么?”汪绾绾一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