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老周,方才虽是泄了一回,胯下那话却依旧是铁打的一般,直挺挺不肯低头。
雪儿先前被他那般粗鲁对待,那高潮的劲儿尚未完全过去,身子骨酥软,心头却似揣着一团火。
她斜倚在炕上,那汗湿的云鬓贴着桃花般娇嫩的脸颊,一双水汪汪的凤眼半合半开,眼角眉梢俱是化不开的春意。
她见老周兀自喘着粗气,那双浑浊的老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家的胸脯看,便知这老货的心思。
雪儿吃吃一笑,那笑声如同黄莺儿出谷,婉转动听,直搔到老周的心尖儿上。
她伸出雪白的臂膊,柔若无骨地勾住了老周那古铜色的粗壮脖颈,吐气如兰,娇声细语地道:“我的好爹爹,方才女儿伺候得可还尽心?怎地这话儿还是这般不依不饶的,莫不是嫌女儿的手段不济,还要再尝尝别的鲜?”
她说着,竟伸出那一点猩红的舌尖儿,将自家那饱满水润的樱唇,慢慢地舔舐了一圈,那舌尖儿灵活小巧,如同初春时节刚探出头的嫩芽儿一般,带着一股子湿润的诱人意味。
老周哪里见过女儿这般放诞风骚的模样?
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的血都往那话儿上涌,恨不得立时便将这小妖精按在身下,再狠狠地疼爱一番。
他粗喘着气,声音沙哑地道:“我的乖囡,我的心肝儿!
你这点手段,早已将爹爹的魂儿都勾去了!
只怕爹爹这把老骨头,经不起你这般折腾!”
雪儿听了,那双媚眼更是波光流转,她将粉嫩的脸颊贴在老周那汗湿的胸膛上,用那柔软的舌尖儿,轻轻地描摹着他的唇形,带着一股子顽皮的挑逗。
老周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唇上传遍四肢百骸,他再也按捺不住,大嘴一张,便将雪儿那灵活的小舌头卷进了自己口中。
两人的舌头如同两条初相识的小蛇一般,先是试探性地轻轻触碰、舔舐,随即便是水乳交融,你来我往,纠缠不休。
雪儿的舌头又软又滑,带着一股子少女特有的清甜气息,老周的舌头则带着几分粗糙,却充满了男性的力量与霸道。
一时间,唇齿之间,只剩下“啧啧”
的吮吸声和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唾液交换声。
雪儿一面与老周口舌纠缠,一面将那修长雪白的玉腿盘上了老周的腰,那双不足三寸的金莲,尖尖的足趾如同初剥的嫩笋尖儿,轻轻地在老周那粗壮的小腿肚上摩挲、勾弄。
脚背弓起,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脚心的嫩肉紧贴着老周的肌肤,带来一阵阵异样的酥麻。
老周一手紧紧扣住雪儿的后脑,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津液,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那根早已怒涨的阳物,对准了雪儿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腰身一沉,便又直捣黄龙。
“嗯……嗯哼……”
雪儿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顶得浑身一颤,口中的话语化作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那话儿势如破竹,直没至根,每一次的抽送都带着一股子摧枯拉朽的力道,狠狠地撞击在她身体最深处的花心之上。
她的小腹上,那阳物的轮廓清晰地凸显出来,随着老周的动作一起一伏,仿佛一条不安分的蛟龙,在她体内兴风作浪。
这奇异的景象,若是被外人瞧了去,定要羞死个人,可此刻雪儿却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与满足,那高潮的状态让她对这种被彻底贯穿的感觉产生了极大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