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那双操劳了一辈子的手,此刻竟有些微微发颤。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将这屋中所有令人不安的念头都吸进肚里,再缓缓吐出。
衣扣一颗颗解开,那水红色的绫绸肚兜便露将出来,将那两团雪白丰隆衬得愈加触目惊心。
因着乳汁的充盈,那肌肤绷得紧紧的,细腻得仿佛吹弹可破,上面还隐隐可见淡青色的脉络,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中沁入了天然的纹理。
小雪只觉得浑身的血都涌上了头顶,脸颊烫得能煎熟鸡蛋。
她死死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地抖动,牙齿把下唇咬出了一排细密的印痕。
那是一种极致的羞耻,混杂着身体被窥探的难堪,还有一丝丝因疼痛而生的自暴自弃。
她能感觉到父亲温热的呼吸,带着些许烟草的辛辣,拂过她的颈项,让她肌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雪儿,莫要怕,爹……爹尽量轻些。”
老周的声音有些沙哑,他自己也不敢去看女儿的脸,只将目光落在她那高耸的胸脯上。
那两团白生生的嫩肉,此刻在他眼中,却全然不是什么旖旎风光,倒像是两块烫手的山芋,让他不知从何下手才好。
他定了定神,努力回想着早年间听村里老辈人说过的只言片语,关于妇人产后通乳的法子。
他伸出手,那粗糙的指腹,带着常年劳作留下的薄茧,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触碰到了女儿右边那只饱胀的乳房。
“唔……”
小雪喉中逸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身子猛地一颤,像是一条被惊扰了的鱼。
那触感是如此陌生而清晰,父亲掌心的温热,与她肌肤的滚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羞耻感如潮水般再次袭来,让她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里去。
“莫动,雪儿,越动越难受。”
老周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稳,另一只手轻轻按住了女儿的肩膀,示意她放松。
他的手掌干燥而有力,传递着一种奇异的安定感。
老周定了定神,开始笨拙地模仿着记忆中那些模糊的法子,用掌根轻轻地,一下一下地,从乳房的根部,朝着乳晕的方向推按。
他的动作很慢,也很生硬,毕竟是头一遭做这等事情,哪里有什么章法可言。
他只知道,要将那淤积的乳汁给揉散了,推出来,女儿才不会那么痛苦。
小雪只觉得那乳房上传来一阵阵异样的酸胀,间或夹杂着些许尖锐的刺痛。
父亲的手掌粗糙而温热,每一次按压,都像是在她紧绷的皮肉上碾过。
她咬紧牙关,将所有的呻吟都吞回肚里,只有那急促的呼吸和额角不断渗出的汗珠,泄露着她此刻的隐忍。
羞耻心依旧在灼烧着她,但那身体深处传来的胀痛,却又让她不得不依赖这双正在她胸前动作的手。
“爹……轻……轻些……”
过了半晌,小雪终于忍不住,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声音细得像蚊子叫,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视线,顺着眼角滑落,没入鬓发之中。
“欸,欸,爹晓得,爹晓得。”
老周连忙放缓了力道,额头上也见了汗。
他这辈子,锄过地,挑过担,受过累,却从未觉得有哪件事比此刻更让他心力交瘁。
女儿胸前那两团娇嫩的物事,在他手中仿佛是世上最脆弱的珍宝,既要用力将其中的瘀滞揉开,又怕稍一不慎便伤了她。
这分寸的拿捏,着实比绣花还要难上几分。
他笨拙地变换着手法,时而用指腹打着圈儿揉捏,时而又用掌心温热着。
屋内的空气愈发沉闷,只听得见父女二人粗重的呼吸声,还有小雪偶尔压抑不住的低低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