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古书店开了一年多,专走古童书及华文作品珍本,目前营收已经打平,可以变一点税金。”他是生意人,对这种事应该比较有兴趣。
“这些话等我伤口不痛时再听,工作是无法疗伤止痛的。我感兴趣的是你喜欢什么样的东西、什么样的男人?”他说话声音虚弱,但是黑眸的命令意味不减。
舒以柔看着他额上冷汗,努力再从安全气囊下挤近他一些。她捧住他的脸庞,一本正经地看着他。
“我喜欢你。”
“我找不到比这句话更好的止痛剂了。”
叶刚的唇贴上她的,她却因为他的冷唇而起了一臂鸡皮疙瘩。
“别怕,有我在。”她揽住他的颈子,在他唇间说道。
他勉强睁开昏沈的眼,望着她坚定眼神,他知道自己对她已经放不开手了。他说什么都要独占这个明知力有不足,却还是拚命地要保护他的小女人。
喔咿喔咿喔咿!
三分钟后,救护车、消防车、警车全都抵达现场。
他们很快地被救了出去,昏迷的司机和脸庞毫无血色的叶刚则一同被送进了急诊室里。
事后,那晚酒后驾车的肇事者伤重不治。所有人都告诉叶刚,他大难不死,只有右腿骨折已经是万幸。叶刚当然知道这一点,但他只要一想到还得在床上待满六个礼拜,就感觉生不如死!
车祸导致他的小腿骨头错位,即便采用最新手术,仅在小腿上开了四个小洞,用铁片包裹住断骨好让其生长,但医生仍然强烈建议他受伤的右腿最好不要移动,以利复原。
正因为暂时不宜移动,叶刚便让秘书许易伦在东京替他租了一户房子权充办公室。
许易伦赶在叶刚出院前将一切打理妥当,好让叶刚与看护一同搬入。
谁知道才躺了两个星期,叶刚就想把腿再折断一次。虽然腿上石膏早在出院那天便拆除,改由活动式支架代替。然而,挂着那只活动式支架铁腿,他上厕所还是需要看护在一旁帮忙搀扶。这教他男人的尊严置于何地!
叶刚瞪着在屋内走来走去的秘书,有一肚子怒火想发。虽然这完全不关秘书的事,但是看到别人行动自如,他就是会想开枪扫射。
叶刚把身前移动式办公桌推开,烦躁地看了一眼手表!
六点五十五分。
距离他上次看表的时间不过才五分钟。
唯一庆幸的是,舒以柔的动作虽然很慢,但约好七点,就绝对不会迟到。
叮咚——
对讲机响起。
许易伦接起电话,与门房确定来客身分后,挂断电话,走出大门。
叶刚扶着沙发扶手,想坐正身子。
看护小林见状,连忙上前。
“我自己来。”叶刚粗声说道,手臂因为过度用力而隐约抽动着,但他已经很习惯这种肌肉绷直的感觉。
“舒小姐。”许易伦在门边说道。
“你好。”
叶刚在心里默数到一百,抬起头正好看到她走到面前。
“今天脚会痛吗?”舒以柔穿着一袭绛紫色棉袄,及腰长发落在胸前,典雅又清丽。
叶刚摇头,朝她伸出手。
舒以柔避开他露骨眼神,上前握住他的手掌。
这男人就是这样,总是紧迫盯人得让她想逃,却又情不自禁地想靠近。
车祸后,她从医生口中,知道叶刚是因为要保护她,所以才被压成骨折。
叶刚从没在她面前提过这事,反而是她在他手术成功后,忍不住内疚情绪,主动向他道歉和道谢。
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