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练武练得神清气爽回来,谭玉也已经醒了。
看到萧凌回来,谭玉扁嘴:“你打我。”
萧凌一尬:“我哪有打你?”
“你有。你把我打晕了。”谭玉继续扁嘴,还拉着对方衣角角晃,“你家暴我。老婆家暴老公,天理不容。”
“……”
萧凌又有了把对方拍晕的冲动。
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直接把对方拍晕,大约是最好的方式。
咳咳。
当然,萧凌也只是想一想,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把对方拍晕。
“你家暴我,我要补偿,要亲亲,要抱抱,要举高高。”
在现代社会母胎单身了n年的谭玉,现在终于有了爱人,可着劲撒娇要糖吃。
萧凌嘴角一抽。
手一抬,掌风过处,谭玉应声而倒。
又给拍晕了。
萧凌深深呼出一口气。
仍是擦了擦汗。
呼,好紧张啊。
谈恋爱什么的,真的太让人难以应付了。
萧凌仍旧把谭玉塞回被窝,同时,自己又转出去,练武静心。
这一练,又是很长很长很长时间。
于是,连续好几天,两人都在这样的轮回中度过:
谭玉强行发糖——萧凌不知该如何应付,就直接把对方拍晕——拍晕谭玉后萧凌出去练武——练武静心完毕,萧凌回房,谭玉继续强行要发糖——萧凌仍是不知该如何应付,继续把对方拍晕——
如此轮回,生生不息。
最终,谭玉看着已经练武练出黑眼圈的萧凌,放弃了。
她吸了吸鼻子,把又想拽着对方撒娇的手收了回来。委屈巴巴:“老婆,我不肉麻你了,你别再拍我了好么?”
萧凌想了想,点头。
“好吧,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