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水鸭,别说你也是来洒花的,不然我会恨你。”什么世界嘛,众叛亲离。
“我……呃,花很美……你……这个……”她不想被恨,可是——
谢水芽犹豫了片刻,将花小心地放在她身旁的花堆上,算是达成任务。
“谁玩的把戏?”我能不红吗?今天过后我会是校刊的头版人物。
全世界都疯子。
“我不……不知道。”她呐呐的道,眼神闪烁地不敢看我。
“是不能说吧!我真是大大的出了锋头。”好想放声尖叫。
“你别生气嘛!那个人真的很喜欢你。”她多事的添了一句,
我不生气,只是很无力。“喜欢到用花砸我,让我像疯婆子一样地出糗?”
这样惊天动地的追求法我敬谢不敏,我要的是细水长流的感情而不是山洪爆发,我讨厌意外。
有惊无喜,我想哭。
“我们还是朋友吧?”她问得很迟疑。
我点点头表示不怪她,她才松了一口气地进入教室。
明知不好笑,我看了一地的花尸却蓦然笑出声,同情浪费钞票的策划者,想来个罗曼蒂克的画面结果适得其反,惨不忍睹地叫人歇吁。
周遭的人见我笑了,也跟着不好意思地笑笑,大伙笑成一堆地哀悼花儿的早天,我趁隙走到角落。
看来很少跷课的我将有了开始。
陡地,我睁大眼不敢置信,她怎么也来凑热闹?怀里那束郁金香少说有一百支。
“你几时当起走狗了,要不要买串鞭炮来庆贺你沦落为畜生道。”不重吗?
左慧文低咒地换手捧花。“你以为我爱呀?我是卧底人员。”
“卧底?!”我几乎要笑她不像OO七女郎,她太显眼了。
美丽,是无法遮掩的。
“要笑就笑吧!我自己也觉得很荒谬,人家早查清我的底细。”她自嘲的不顾形象席地而坐。
看她不怕脏地坐在草地上,我只好陪她疯了。“谁搞的鬼?”
“还有谁,用你的肚脐眼想想,手快酸死了。”那个家伙一定是故意整她,因为她是铁三角之一,还是衣仲文的表姐。
“阿塞克·伊斯蓝特。”不做第二人想,他有病。
“没错,就是他在做缺德事。”他绝对不会知道一束郁金香有多重。
随手一放,她决定待会要拿到街上卖,一株叫价两佰元,这束花铁定能让她小赚一票。
别怪她心狠手辣A钱。这是她应得的报偿。
“还好我们校风开放,不然以他如此大张旗鼓的动作,我大概会被校长约谈。”一般学校会禁止师生恋。
“感动还是想杀人?听说他买了一千五百支郁金香。”天哪!换算一下上佰万跑不掉。
我睨了她一眼。“没感觉。”
“你没感觉……”左慧文放肆的大笑,笑得我一头雾水。
“小慧慧,我看到蛀虫从你的臼齿探出头来说哈罗。”奇怪的女人,有那么好笑吗?
我以指代梳整理长发,取出一条蓝色丝巾束起,等着她笑声渐歇。
今天不是我的好日子,天空和我的丝巾一样忧郁。
“其实情况不该是这样的,不知是哪个环节脱序了……”一说到此,她又笑了。
原本多金的酷讲师是要学生一人一枝郁金香送给于问晴,但是不晓得谁先带头调皮,将花直接一丢了事,不识情趣的掉头就走。
随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