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山说:“大晚上出来又没别人看见,你还穿个紧身儿干吗?脱起来多费事呀。”
韩红梅说了声:“去!”
又过了一会,韩红梅的裤子从小腿上滑下来,停在脚踝处。李凤山的手伸了下来,帮韩红张把裤子从一个脚踝上褪下来后,韩红梅说道:“行了,就脱一条腿吧。”
李凤山的手缩了回去。
接着,韩红梅说道:“你轻着点啊,别不管不顾的,瞧你那脏指甲也不剪剪。啊……嗯……嗯……”
黑蛋只能听见声音,却无法想象出床上的两人在干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李凤山站了起来,把裤子脱掉后站在床前面朝向床站在了韩红梅的两腿中间。黑蛋把头贴近地面,从纸箱的缝隙间翻着眼向上看去,从床沿的下面可以看见韩红梅那又纤细白嫩的小手在来回动着,好象是握住了李凤山两腿中间那东西。
几分钟之后,韩红梅的手缩回去了,两条腿蜷了起来,放到床上去了,外侧的一只脚上还挂着她的裤子,象旗帜一般垂了下来。
李凤山也上了床,紧接着床板有节奏地嘎吱嘎吱响起来。韩红梅的嘴里“嗯…嗯…啊…啊…哦…”不停地小声叫着。此时黑蛋感觉到自己的心在“咕咚咕咚”跳着,好象就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他们现在干的就是人们常说的那个吧?原来还以为只是骂人的话呢,这事儿原来是真可干的。”黑蛋默默地想着。听着韩红梅那压低的有些颤抖的叫声,于是又猜想:“她一定很疼吧,不然怎么会叫个不停呢?女人既然那么怕疼为什么还要干这种事呢?那男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心里这样想着,下面的小鸡巴也不安分了,蠢蠢欲动,最后直挺挺地硬了起来,裤衩都被顶了起来。黑蛋觉得脸上有些发热,就象是烤着火炉一般,而且心跳得的也更快了,黑蛋甚至担心自己的心跳舞声会被韩红梅和李凤山听到,于是他又轻轻缩回角落里,把裤裆里那个小家伙往一边拨了一下,然后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听着床上不时传来的各种声音,煎熬地等待着床上的两个人赶快离开。
又过了一会儿,听到李凤山问:“你那个来了多久了?”
韩红梅颤声说:“没事,是安全期。”
李凤山说:“那就在里面了。”
韩红梅;“嗯”了一声。
李凤山终于下床了。韩红梅也长长地出了口气,说道:“抽屉里有纸。”
接着是开抽屉的声音,再接着是一团团皱巴巴的村里的纸坊里抄的那种土色的草纸被扔到了地上……。
最后,李凤山穿上了裤子,又弯腰帮韩红梅把裤子提了起来。韩红梅的两条小腿从床沿上垂了下来,轻声地问李凤山:“你这就回家吗?”
李凤山说:“我去河边洗洗,出了一身的汗,有点发粘。你去吗?要不咱俩一块儿去洗洗吧?”
韩红梅说:“我就不去了,万一让人看见就坏事了。还是回家再洗吧,你先去吧,一会儿我上个厕所也就回家了。”
李凤山说:“那好吧,我先走了。”
黑蛋从床下看着李凤山那干瘪的背影走出了办公室。韩红梅拿了笤帚把地上的草纸扫成一堆,又拿来了铁簸箕把草纸扫了进去,然后端起来出了办公室。
黑蛋猜韩红梅肯定是去了厕所,于是拿了那个瘪篮球从床下钻出来。门是敞开的,黑蛋刚想往外走又怕被韩红梅发现,于是回头把蜡烛吹灭后才走出了办公室的门口。贴着墙根踮起脚尖迅速地逃到了大门口后,才长出了一口气,把裆里那个硬梆梆的小东西往下摁了摁,刚把手抽出来,那东西就又倔强地挺了起来,顶住裤衩好像要把裤裆里钻个洞似的。“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想找到白蛋,可四周黑咕隆咚的根本看不清,又不敢叫出声来,所以好在墙角一堆石头旁边蹲了下去。
韩红梅从厕所回到办公室时,见蜡烛灭了,吓了一跳,她走到办公桌前摸到了洋火划着后把蜡烛点上,把房间里各个角落都查看一遍,没发现什么异常。她又拿起蜡烛走到门口,用蜡烛向外面照着看了看四周,然后缩回屋里关上了门,自言自语地说:“怎么回事?被风刮灭的?没有刮风啊。”说完把蜡烛放在桌上,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镜子,照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又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然后吹灭了蜡烛出了门,锁好门后匆匆忙忙地走了。
黑蛋在暗处听着韩红梅的脚步声渐渐走远后,他站了起来,感觉自己的脸还在发热,裤裆里那小家伙也仍然屹立不倒。“算了,不管它了,反正晚上也没人能看见。”这样想着,小声叫道:“白蛋,白蛋……”
不一会儿,白蛋悄悄地从教室后边的胡同里走了出来,小声说:“我在这儿呢。”走跟前又小声问:“那破篮球拿到了吗?”
“拿到了。”
“刚才那两个人是谁呀?”
“一个是韩老师,一个是李凤山。”
“他们干吗了?”
“没干什么,说了会儿话就走了,行了,咱回家吧!”
黑蛋不想把他所看到的对白蛋说,他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就好象是他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庙前村旧事移动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