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说吗?她哪里都白。看得见的地方那么白,看不见的地方整天不见太阳肯定更白。”李满库想当然地说。
韩金明笑着说:“满库,那看不见的地方你怎么就知道是白的呢?”
“那还用看吗?想想就能想明白。”
王长河说:“满库,别瞎想了,你以为女人那东西跟你的脸一样啊,拿块布包起来不见太阳就能变白?告诉你吧,女人那东就跟你那家伙一样,就算不被太阳晒也不是白的。”
李满库还不服气地争辩:“你们见过的都是种地的老娘们,人家可不是种地的,跟你们的老婆肯定不一样。”
苟老黑轻蔑地冷笑了一声,说:“哼哼!你知道个蛋!”
虽说苟老黑也没老婆,但在这个问题上他是绝对有发言权的,因为在他和马金兰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后不久,他在玉米地里,把马金兰的裤子扒下来,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番。
“看够了吗?好不好看?”当时马金兰这样问他。
“这东西用起来好用,但看上去不好看,黑乎乎皱巴巴的。”苟老黑不识趣地实话实说。结果被马金兰臭骂了一顿:“你老娘那个老屄更是皱巴巴、黑乎乎的。”
“我是说不如小孩子们那地方长得好看。”苟老黑连忙解释。
“男人的那东西也是小时候的好看呀。”
“对对对,一样的,可能人长大了,什么地方都不如小时候好看。管它好看不好看呢,好用就行,你这个就很好用。”苟老黑为刚才说了实话而后悔不已,急忙附和着讨好了一番,又连求带哄,最后马金兰才让苟老黑第二次爬上了她的身体。
在苟老黑看来,跟李满库相比,显然他自己要比李满库高出一个层次,因为他毕竟对男女之事有了切身的体会,并且对女人那个部位有过深入细致的研究,所以他说话才会有这样的底气。
李满库并不买苟老黑的帐,他有充分的理由来反驳苟老黑:“我没老婆,没看见过那东西,我就是知道个蛋,你呢?你不也没老婆吗?你是从哪里看见的?”
苟老黑一时语塞,他当然不敢把自己观摩过马金兰的事说出来。
李锁柱插话说:“人家老黑虽然没老婆,但当过几年兵,见过世面,说不定就看见过呢。”
“那除非是耍流氓。”李满库不服气地说。
苟老黑瞪起眼睛问:“你说谁耍流氓呢?”
李满库说:“我说偷看的人是耍流氓,又没说你,你急什么?”
“你才偷看了呢,你才耍流氓呢!”
韩金明见两个人就要吵起来了,连忙说道:“行了行了,你们两个还有完没完,这么大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说着说着就恼,真是吃饱了撑的。”
苟老黑有点余怒未消地说:“你听他说的那是人话吗?自己不懂还跟别人抬杠,我也没说别的呀,他就说我耍流氓。”
李满库不再说话了,只是把两只脚泡在水里哗哗地拨着水。
太阳将要落山的时候,去地里出工的人们三三两两地回来了,韩金明等几个人坐在护墙上没动。因为这时刚刚收完麦子,其他的农作物离成熟还早着呢,所以也不必搜查。
马金兰的老公李茂林赶着两头驴和一头骡子也从地里回来了,他所在的第五生产队队长刘福祥肩膀上扛了把镐跟在他身后,两人边走边聊着,马金兰背着个背筐也跟在两人身后,不时插上几句话。
三人沿着水渠边走到渡槽跟前要下坡时,李锁柱居高邻下地对刘福祥说:“福祥,人家两口子亲亲热热地一起走呢,你干吗非要插进去呀?”
刘福祥抬头看了看李锁柱笑着说:“他们愿意让我插,你眼红什么呀?”
马金兰也扬起头看着李锁柱嘻嘻哈哈地说:“你要是看着眼红,今天晚上让他插到你们两口子中间去。”
“可别,还是给你留着吧!”
李茂林挥动着手里的鞭子吆喝牲口也不搭话,自顾自地往坡下走。刘福祥紧赶几步追上李茂林两人继续边走边聊。马金兰连看也没看苟老黑一眼,就低头跟了上去。
“这娘们真能装。”苟老黑心里想着,脸上的神情有点难以捉摸。他心里有点矛盾,他知道马金兰当着众人面不跟他说话是为了掩饰他们之间的关系,但他心里总是有点被冷落的感觉。
“唉!总归不是我自己的老婆呀!”苟老黑在心里暗暗感叹着。转过脸后他发现李满库扭着身子两眼死盯着马金兰那两个圆鼓鼓一扭一扭的屁股。苟老黑心里平衡了,暗想:“妈的,活该馋死你。”
这时,韩金明从护墙上跳下来说:“不早了,都回家吧。一会儿该吃饭了。”
一伙人纷纷起身,各自回家了。(庙前村旧事移动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