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盯着苏肆,“你听听,你听听,我好不容易盼他来找我,以为他想我了,结果为着出去玩儿,还不是和我一起。”
苏肆大笑,“你吃的醋真酸,我得去查看查看倒的哪瓶醋,日后吃醋别人放两碗的量,你放一碗就够了。”
一阵促狭话说的苏云暮精致的脸通红,犹如赤色凤凰。
“外祖母,别找醋了,外祖父在。”
白筝好笑的点点他鼻子,“亏我疼你,你竟然说外祖父是醋坛子。”
苏云暮抱着他胳膊,“外祖父最好了。”
苏肆不干了,“感情我不好。”
“外祖母也最好,都好都好。”
苏云暮哄完这个哄那个,感慨自己的先见之明。
白筝拉着苏云暮,“阿肆,我和暮儿去看看他的东西,你在屋里等我回来。”
“去吧。”
苏肆宠溺的看着一老一少走远,“真是。”
一家人。
远远看去白筝低头说了什么,苏云暮笑的蹦跶起来,像只兔子。
苏肆笑笑,老了老了,比不上小年轻了。
来到院子后的库房,白筝松开苏云暮,“你去看看还缺什么。”
面前的都是他令人整理出来的。
来到最大的两个箱子前,白筝特意拍拍,“这里面是我装的金银、银票,到了秋猎行宫不比在家,处处有张不来手的地方,算计也会多。
你心思纯净,我不能跟着你去难免担心你,这两箱子的钱财你用来打点人,免得有人不上心,你使唤不动。”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放到任何时候都是真话。
倘若不为钱财所动必有更大图谋。
一次钱财不够,就加到对方忍不住为止。
“别怕花钱,家里最不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