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持筠趁她洗手时,摸了摸她的脖子,牵连着一片酥痒。
甘浔不受控地躲了躲,知道她在摸什么,“没印子了吧。”
“还有,很淡。”
“能见客吗?”甘浔自嘲!
“能不能都已见过了。”
赵持筠说到便赧然,不过也没关系,成年人不过这些事,无论姝棠懂与不懂,也没什么干系。
“那也不能怪我,下回你手下留情。”
赵持筠静了须臾:“这话好像应该我来说。”
她想起来,她一直忘记问,那天晚上甘浔是不是有不开心。
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也不会问出答案了。
她在甘浔脸颊上吻了吻,离开了厨房。
李姝棠在约定时间的前20分钟到达。
赵持筠对她说:“请进。”
听到动静,甘浔及时推开厨房门,跟她们说:“稍等一会,马上好。”
油烟味随着玻璃门的打开往外泄露了些,李姝棠下意识往后退半步,不想衣服沾到这些。
“不急,你继续,我来得早了。”
甘浔也注意到她的抗拒,对着她轻笑了一下,很快就又把门关上,继续做饭。
赵持筠已经开了电视,当成背景音,放的是晚间的新闻。
“每天都是她做饭吗?”
“嗯,我又不会,不过有时外卖,有时在外面吃。”
“你无需学,太过辛苦。”
李姝棠环顾一周后坐在沙发上,“空间比我想的还要小,你们俩住在一起不挤?”
赵持筠说:“不挤。”
李姝棠不置可否地喝了口水。
“你没见过,我刚来时,她住的还是一居室,当时才叫空间小。”
赵持筠把电视的声音调小了,笑着回忆:“吵架了都没法各睡各的。”
有夸张的成分,事实上她跟甘浔很少会吵架。
李姝棠矜持地坐在沙发上,并没有让自己放松地靠下去。
闻言,她表情僵固,想到了很多不堪的事情,情绪微起。
“那时只有一张床?”
“对啊,她原先一个人住。”
重逢那天,她们互换信息。
当时赵持筠说,自己一到这就落在甘浔家,被照料得很好,没吃多少苦头。
李姝棠一直都不那么认为,赵持筠这些天吃的苦不少,不过她是舒朗乐天的性子罢了,现在更加确信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