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持筠十分诚实地解释,“试乃规矩,但我不碰人家吃剩下的。”
甘浔气笑了:“规矩真多,你喝过的我都没嫌弃你,你现在嫌弃我了。”
那天她就没理赵持筠,敷衍推到下次。
现在人闻着味就来了。
甘浔在她的示意下小小抿了第一口,再让给她:“我没死,你喝吧。”
赵持筠蹙眉,不喜欢这话。
她仪态翩翩地端起咖啡杯,绕开甘浔碰过的杯口,小心尝了一口,因甘浔牛奶加得多,苦味比上次的要淡,刚好入喉。
她点头道:“果然是你做的更合我心意。”
甘浔心里坏坏地想,哼哼,堂堂郡主入乡随俗了吧。
这么嘴叼,还不是喝不惯机器做的,逮着速溶可劲夸。
等赵持筠喝过两口,确定不想喝了以后,甘浔才端起来。
她喝咖啡就是为了给自己加机油,所以不像赵持筠那样慢慢品尝,饮水一样半杯下去。
赵持筠发现她真不怕苦的,重见她抿唇的动作,盯着她丰润的唇瓣看了片刻。
然后发现甘浔的脸红了。
她猜到几分,径直发问:“甘浔,昨夜为何要亲我?”
终于还是来了。
甘浔又喝了一口咖啡,“我想安慰你的。”
“安慰?”
赵持筠不明白:“从未有人这样如此安慰我。”
“只有幼时患病,娘曾亲我的脸颊,哄我入睡。”
“就跟你娘是一个意思。我们这,亲吻很普遍,也会发生在朋友之间。”
赵持筠一针见血:“你亲过崔璨?”
甘浔硬着头皮:“没有。”
“为何不亲她却要亲我?”
“崔璨没心没肺,很少在我面前表露脆弱。”
闻言,赵持筠哑声。
心知甘浔分明知道她的伤心难过,却没说出口引她难过,而是提崔璨未曾有过。
甘浔看她不说话,怕她不信,又此地无银地解释:“而且崔璨喜欢女孩子嘛,之前有女朋友,我跟她就不好这样。”
赵持筠安静须臾,走开后又走回来。
她问甘浔:“你怎知,我就不喜欢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好,大家请阅!
(骄傲的准时交作业的洲某[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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