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些仇,我都一一报了。”
。。。。。。
“公主每天这样,身子骨如何能吃得消?”迎春急的也跟着瘦了不少,嬷嬷每天变着花样儿做吃的,也不见宋时欢吃上几口。
一道明黄色的身影闪过,院子里的众人纷纷跪了下来,神色震惊。
“不必管朕。”
元祐帝边说边推开了屋门,诡医正在椅子上坐着打盹儿,宋时欢守在青山掌门床边。
听到动静,宋时欢扭头看到了元祐帝。
想要行礼的动作被托住,元祐帝爱怜的摸了摸宋时欢的脸,“别怕,朕是天子,有真龙庇护,朕陪阿欢一起守着,阎王爷也不敢来。”
“皇祖父。。。。。。”
一国天子,此刻也只是一个爱怜孙女的老人。
“青山掌门于你有莫大的恩情,朕也感激青山掌门。”元祐帝看着床上气若游丝的老人,“你父王一定会把救命的蛊虫带回来的。”
他知苗疆危险,但也不曾阻止过宋裕。
元祐帝比谁都清楚。
若无青山掌门,便无今日的阿欢。
若无今日的阿欢,便无今日的大祁皇太子。
因果循环,该是裕儿去替青山掌门寻救命的蛊虫。
一个月的时间过的飞快,宋时欢的情绪也越来越紧张,时不时的看着青山掌门发呆。
一天能问上好几遍父王是否回来。
进入梅雨季节,阴雨绵绵。
元祐帝除了上朝其他时候都在陪着宋时欢,沈清平顶住了朝中悠悠众口,每天熬到深夜处理棘手的事务。
就在距离一月之期仅剩两天的时候。
院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宋时欢拔腿就往外跑。
只见宋裕浑身都被雨打湿透了,昔日精心打理的头发也有些毛躁,湿漉漉地贴在额前与颈侧,整个人看起来狼狈极了。
“怎么不打伞?”宋时欢扑向宋裕。
“骑马呢,怕回来的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