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不屑地踢开他,俯视着地板上的苏远山,“要是苏小姐原谅你,你怎么可能还像一个狗在这趴着摇尾乞怜。”
苏远山屈辱地涨红了脸,面目狰狞。
他可以接受阿什沃斯对他的所作所为,但苏一冉不能不原谅他,他是她的父亲,是他给了她生命。
她就应该乖乖听父亲的话。
“她没有受到一点伤害,在那矫情什么!看看我现在成什么样子了,我可是她父亲!!”
“白眼狼,我变成这样,她不来我病床前照顾我,还和阿什沃斯搅和在一起!!她妈就是这样教她的吗?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不顾了——”
“真难听,让他安分点。”
冷冽的声音从另一个保镖的手机里面传出来,通话还没挂断。
“是!阿什沃斯先生!”
苏远山的眼睛猛地睁大,跪在地上:“阿什沃斯先生,我是苏一冉的父亲,一冉从小就和我亲近,我们只是太多年没见了才会有误会,只要我们说开了就好了。”
保镖摸出口袋里的刀,拽着苏远山到跟前,毫不犹豫地用刀子扎穿了苏远山的腿。
“阿什沃斯先生,我不说了,放过我啊啊啊啊啊——”
刀子在腿里搅动,撕裂血肉的疼痛让苏远山眼泪混着鼻涕落下,“先生,我知道错了……”
电话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泽维尔可不是一个会心软的人。
苏远山只能再博一把,赌苏一冉也在那边。
他冲着手机大喊:“一冉,那么多年没见,难道你不想爸爸吗?”
苏一冉自然不在,泽维尔不会当着她的面处理这些事。
泽维尔不急不慢,“苏远山,你得感恩,因为她,我留了你一条命,仅此而已。”
苏远山满头都是疼出来的汗,艰难道:“先生,要是让一冉知道你对我做的这些,不怕她恨你吗?我毕竟是她父亲,打断骨头连着筋,在我们华国,哪怕长大了,父女都是很亲近的。”
什么人都敢威胁他?
泽维尔淡声开口,“继续。”
保镖转动刀柄。
苏远山弯着腰惨叫,甚至没有手去阻止发生的一切,只能眼睁睁看着。
腿上的伤口扩大,血液流下来在地上汇聚成小滩,剧烈的疼痛让他唇色发白,没有一丝血色。
“再敢和我那么说话,就绞成肉泥喂鱼。”
声音带着彻骨的寒意。
苏远山颤着声音应是。
保镖拔出小刀,他歪着身体往一侧倒去,肌肉痉挛,如同岸上濒死的鱼,满是血丝的眼球凸出,口中发出剧烈的喘息。
他只会被泽维尔关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