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酒瓶的玻璃片划了一下。
一只小手捧着他的脸,泽维尔一时忘了躲开,沾了碘伏的棉签落在脸上,凉丝丝的。
香气混合着她身上的热量蒸腾,更加馥郁。
她身上……好香。
一口气随着轻柔的动作落在伤口上,靛蓝的瞳孔收缩,伤口上又凉又痒,好像长出了肉丝。
泽维尔的视线落到她的唇上,水润润的,泛着病态的红。
喉骨在颈上滑动,泽维尔突然开口,“我想亲你。”
苏一冉看见他嘴唇动了,“很快就好了。”
泽维尔仰着脸耐心地等。
她撕开创可贴的贴膜,平整地贴在伤口上。
“好了。”
泽维尔单手抓住她的双手按过头顶,将她压在沙发上。
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拇指重重在嘴唇上揉按,视线也在唇上移动。
意图已经不加掩饰。
苏一冉因为突然的跌落心跳加速,“泽维尔……”
“嗯。”
他喉结滚动着,低下头,高挺的鼻梁蹭着她的鼻尖,滚烫的呼吸交错。
苏一冉闻到了他身上的烟草味,混合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香,像花蕾包裹着花心,泽维尔的气息也将她层层包裹。
“唔——”
周遭的空气似乎被抽离,苏一冉涨红了脸,她手上下意识挣扎着。
巨大的体型差之下,她的挣扎显得徒劳无功。
是苦的。
烫的。
泽维尔尝到了药片的苦味,她的身体像云,连挣扎的力气都小。
手掌顺着背滑到腰,细的一只手就能掐断,她的身体抚摸下发抖,像一只受惊的幼崽,“泽维尔……”
声音编织着看不见的蛛网,每根丝线都浸润着多巴胺的诱惑,让警惕心如同遇热的黄油般无声融化。
泽维尔是被网捆住的人。
“你好香啊。”
他低头在她耳边说话,声音像羽毛拂到苏一冉心口,半边的身体跟着发麻。
“喜欢我亲你吗?”
他将她的手展开,五指穿插进去,掌心相抵。
他的目光充满了未被驯服的野性,没有人能阻止他的入侵。
苏一冉瑟缩着身体,“泽维尔,我还在生病。”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