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看到踢出来的手枪,心中一喜,那个女人还是有点分量的,“阿什沃斯先生,我们做个交易,您放我们离开,等我们安全了,就把那个亚裔女人原封不动地退回来。”
对面腥红的火蛇乍现,子弹将老二老九打成了筛子。
随着索恩。奈特破门而入,这场游戏彻底结束。
泽维尔大步跨过门口的几具尸体,丢下机枪,一把扯开帘子,看到浴缸里缩成小小的一团,紊乱的心跳才有些许平复。
“没事了。”
苏一冉毫无动静。
泽维尔拉开她的手。
鲜红的血迹从她耳朵滴落,在纯白的浴缸开出一点点红色的小花。
“艹——”
卧房的气氛凝固,一片狼藉中站满了提心吊胆的医生。
她神色仓皇的像只小猫,紧紧扒在泽维尔身上,迷茫地看着嘴巴一张一合却听不到声音的医生。
“苏小姐离爆炸源还算远,现在能听到一点声音,属于轻度耳膜穿孔,快的话几周,慢的话三个月就好了,听力会慢慢恢复的。”
“期间耳朵要保持干燥。”
泽维尔看着一脸茫然的她,烦躁道:“写给她看!”
“是!是!”
医生拿起笔快速写好她的情况和医嘱,把纸转到苏一冉面前。
泽维尔扫了一眼,一长串的字母表,瞬间头疼,劈手夺过纸笔,唰唰地写完,撕下来塞到她手里。
苏一冉攥紧纸条,能恢复就好,要真的变成聋子,她得哭死。
套房乱糟糟的,酒水血迹混了一地,墙上也全是弹孔,火药的味道弥漫,已经住不了人了。
泽维尔带着她换到了船右弦的套房,是经典的欧式风格,摆满了低奢的家具。
苏一冉吃了退烧药,折腾了一日一夜,沾床就睡。
厅外,被活抓的老六被折断手脚拖进来,老老实实说了温茜的事和他们的原本的行动,还有船里炸弹的位置。
泽维尔靠在沙发上,长腿占据了大片的空间,“谁指使的?”
“只有老大知道。”
“没用的东西。”
泽维尔摆了摆手,索恩提着他的脖子,拎小鸡一样将老六从窗户丢下去喂鱼。
被带上来的温茜刚好看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