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不染是有些担忧在里面的。
因为制作奶茶的材料和方法很简单,经营上用的也是自己和颜花朝宫里的人,不敢从外聘用,怕将方子泄露出去。
而今若是真要教了人,只怕日后再想从这个方向赚钱,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了。
当下赚到的银子虽然多,但长远来看,似乎也是自己断了自己的路。
应不染觉得自己和颜花朝的经商路过于和顺。
并非她多想,而是她三世的经历告诉她,苍天总是喜欢在她最得意的时候,劈头给她一棒。
皇后也不再时不时的就叫刘式入宫,倒是让应不染松了一口气。
但是她仍旧当着应不染的面儿避讳提及江知年。
仿佛在应不染面前,江知年就是疫病,提了烫嘴。
春闱的时间也终于定下来,也就短短十几日。
那些留在盛京等待的学子本来还在抱怨,顷刻便打起十足的精神,闭门不出,夜不熄烛。
倒是江知年,每日同往常一样,晨起习武,温书习字,月升而息。
应不染太了解江知年的性子,凡事儿爱钻牛角尖。
想来这次春闱的题目,他早就烂熟于心,这么多年里,不知道针对这次的题目,反反复复重写了多少文章。
不然,他怎么会在临近春闱的这几日,书都不看,竟是在悠闲的练字。
应不染一连宿在宫外三日,若不是听棉儿传信儿,说皇后身体欠安,估计还要在宫外待上两天,才能抽身回来。
皇后的脸色相较往日,苍白了许多。
连着嘴唇都没有什么血色。
太医每日来诊脉两次,也未看出有什么病因,只道是体虚劳累,开了几幅安神补身的汤药,却总也不见好。
曾经皇后总是说自己身体乏累,想让应不染去凤仪宫伺候。
应不染总是推脱,说伺候还有宫女呢,怎么也轮不到自己。
其实那时候应不染也知道,皇后只是想她,想借机找点与她多相处的机会,可那时候的应不染满脑子都是江知年。
若是去了凤仪宫,她哪里还有时间偷看江知年。
而今,皇后真的病了,却总是将她拒之门外。
说怕过病气给她。
应不染从凤仪宫回来后,便总是躲在韶华殿偷偷抹眼泪,白日更是不用皇后遣人来,自己就起个大早,赶在妃嫔之前,就去跟皇后请安,然后陪她梳妆用膳。
听到轿撵声儿的江知年,扶着额头看了一眼攀在自己手臂上,哭花妆容的江玉沁,压低声音道:“染儿回来了,你松手。”
江玉沁“嘁”了一声,起身拍拍自己衣衫,要木松给自己备了一盆水,说要重新梳妆。
应不染本意是想回寝室睡个回笼觉,等孟修儒下了朝会回来再起身。
但此时听到兴乐殿的声响,心声困惑,反应过来时,人已经站在了兴乐殿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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