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死,都忘不掉的爱人。
多年来的习惯,让精神脆弱的她,不受控制的接近江知年,只有偎着江知年的时候,她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江知年是牵制她灵魂的绳索。
也是救她于深渊的解药。
眼前少年的脸庞,与记忆里那张成熟稳重的脸渐渐融合,她仿佛听见江知年唤她:“染儿,爬过来。。。。。”
蓄在眼眶里很久的泪,终于肆无忌惮的流了出来。
她想起那日男孩的话,想起那日被孟修儒的拒之门外,眼泪救仿佛失去了控制。
为什么她重生一次,又做错了事。
她的心在这种自责中,反反复复的煎熬,找不到人可以倾诉。
陪着她的,只有江知年。
一个同样重生,和她剪不断理还乱的江知年。
江知年等了很久,没有催她。
应不染终于在桌子上所有的菜都凉透以后,选择把埋藏在内心最深处的恐惧,全部说给了江知年。
“他答应过的。。。。。他答应过的要跟着皇兄,如果我没有告诉老师,他们就不会吵架,孟知恩也不会一气之下跑去找三皇子。老师恨我,不然那日,也不会闭门不见。”
话毕,她满是绝望的闭上眸子,轻轻靠在江知年的肩膀,只有这样,才能支撑着她不至于跌在地上。
两个人体温的热度,透过初春单薄的衣衫,传到彼此的肌肤上。
“老师他,从不曾怪你。他早就知晓,孟知恩总有一天会走入歧途,因为他的疏于管教和不敢管教。那日我送他回府,他说,他没颜面见你。”
应不染大脑一片空白。
连心跳都慢了半拍。
孟修儒并没有责怪自己,反倒觉得愧对自己。
江知年抬起手臂,僵硬的环住应不染的肩膀:“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命数,你不必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于自己。”
应不染垂下眸子,淡淡问了一句:“江知年,你在关心我吗?”
江知年沉默不语,只是垂下那只环着应不染肩膀的手臂,很轻的,勾住了应不染的指尖。
上一世两人复兴庆国后,他也是这样牵着浑身发抖的应不染,登上那个万人之上的步梯。
江知年垂下头,正好能看到应不染的头顶。
她头上的发饰比上一世少了很多,却依然精致。
“老师出事时,我在南疆。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我想,如果我能早一点在庆国立足,你是不是就能活的快乐一点。”
两人松松牵在一起的手指,此刻蓦地被江知年勾紧。
应不染头皮一阵发麻,强撑的坚强在听到江知年这句话时,顷刻坍塌。
这一句话若是一把利刃,就能立刻要了她的命,而她心甘情愿。
应不染觉得,自己再也不能继续装作不爱他了。
所有的伪装和强壮的坚强都在她脑海死死拉扯,哪怕孟修儒才刚刚离开兴乐殿。
她真的好想,拥抱江知年。
“殿下,饭菜凉了。”
木松小心翼翼走过来。
应不染浑身一僵,残留的理智瞬间大获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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