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一些,应不染埋藏在心底深处的苦涩便愈发张扬。
“刘式,他很孤独,有个能逗他笑的人,不容易。”
刘式看了一眼日头,没有接应不染的话,反而问她,为什么会喜欢江知年。
一国公主,比寻常百姓家的姑娘眼界更高。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她能感觉到,应不染和她,还有她所接触过的姑娘都不同。
这样的人,又怎么会看上一个阴翳的闷葫芦呢?
难道仅仅就是那一副皮囊?
她并不觉得应不染如此肤浅。
应不染深吸一口气,目光虚望向远处。
刘式见状没有出声,她以为应不染应该不想提及这个问题,正要转移话题的时候,却忽然听见应不染的声音很轻很轻的传来。
“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却也有很多理由。”
提起江知年的时候,她的眼睛里总是涌动着一种淡淡的流光。
“他长的好看。”
刘式喉咙一哽。
那年她刚穿越过来,围绕在身边的全部都是陌生人。
没有人能理解她身处异地慌张和害怕。
直到她发现另外一个,茫然无措的小孩。
也许是惺惺相惜,也许是同病相怜。
内心产生出一种特别的归属感。
应不染没有喜欢过别人。
她把最初的亲切当成了喜欢。
她觉得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能比江知年更懂自己。
应不染十二岁那年,皇上要为她择婿。
应不染抵死不从,皇上大怒,将她好生训斥一顿。
说她是一国公主,受的是百姓的供养,如今十二,是时候回报百姓。
应不染愤怒不已,所以就要她用身体回报?
那时的她仗着皇后的宠爱,指着皇帝冷声怒骂:“所以我的出生,从来就是你巩固江山的筹码!靠着女儿身体维护一国安定,你不配万民拥戴!”
“如果早知我不过是你的一枚棋子,那我宁愿一出生就被你掐死。”
皇帝被她气的脸色铁青,纂的紧紧的拳头克制不住微微颤抖。
应不染红着眼尾,把心中的委屈一吐而尽,然后也不顾皇后的阻拦,提着裙摆就奔出凤仪宫。
出了凤仪宫,举目四望,斥退棉儿,孤身一人漫无目的地向前走。
回过神来时,已经跑进了冷宫。
寻找江知年的过程中,掉进那个被杂草掩盖的枯井中。
枯井很深,也没有井水。
应不染掉下去的时候,膝盖手臂脸蛋,凡是裸露出来的肌肤,没有一块完好的。
因为脚朝下,跌到井底的时候似乎还摔断了腿。
但当时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并没有立刻感到疼痛,只觉得双腿麻木的使不上力气。
似乎,还磕到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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