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注意到地上躺了个灰头土脸的雌性,就算有人看到了,也不敢上去扶一把。
没人想跟强者为敌。
兽人世界,雌性虽然珍贵,但还是会被当做权衡利弊的筹码。
就这样,猿枝在地上躺了不知道多久,身上的血液几乎都要凝固时,那股威压才渐渐撤去。
猿枝活动了几下僵硬的手脚,发现自己能走之后,手脚并用,狼狈的爬起来,看也不敢看身后的房间一眼。
灰溜溜的顺小路离开了。
这一刻她是真的怕了。
她能感觉的出来,狼漠刚才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如果不是因为兽城不允许斗殴,刚才就没有她了!
正后怕着的猿枝,把什么爱慕,童年之情都抛之脑后了。
活着才最重要!
狼漠在微热的炕上,闲适的抱着怀中软乎乎的小雌性,感觉到渐渐跑远的人,冷笑一声。
胸膛一震,钱天暖的脑袋随着狼漠上下一颠,本来眼看要睡着了,此刻却清醒了一些。
“刚才是谁啊?”钱天暖眼睛没有睁开,轻轻的问。
“无关紧要的人,快睡吧,明天再跟你说。”
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操心呢。
狼漠轻柔的吻落在钱天暖的眼皮上,低沉的声音像是最好的催眠曲,钱天暖渐渐抵抗不住,沉沉睡去。
不过睡着之前,她还记得好像听到一个女声啊……
两人一夜好眠。
醒来之后,钱天暖懒洋洋的让狼漠给自己在身上套上长袖兽皮,穿上精致的兽皮靴。
洗漱完后,狼漠又坐在桌前梳理着她的头发。
别说,这狼人的手法比那些tony老师还要好。
钱天暖享受着狼tony的服务,想到了昨晚的那个人。
“狼漠,昨晚是谁啊?我怎么听到雌性的声音了?”
应该不是鹿禾,她带着我幼崽,晚上一般不会出来,有什么事也是让风隼传达。
那会是哪个雌性找狼漠?
狼漠还跟别的雌性有交情吗?
虽然知道兽人结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别的兽人她不知道,狼漠是不会背叛她的。
但是钱天暖头顶的警报雷达也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