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这么做了,她都要羞耻半天,可他下次还是乐此不疲。
她怀疑狼漠自己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
她的思绪就停留在这里,之后的事情她就没什么印象了。
她只记得自己好像一艘在海上航行的小渔船,被一艘万吨巨轮耍的团团转。
它时而挡在自己前面,时而推着自己往前走。
在它面前,自己这艘小破船完全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不过它也有好的时候。
海上风浪很大,随便一个浪就可以打翻她,那艘巨轮就挡在自己身前,让它紧紧贴着自己,为它阻挡一切风浪。
他们两艘体型差巨大的船就在风雨中依偎着漫无目的的航行。
直到天气慢慢放晴,钱天暖才恢复了一点意识。
她现在虽然身上不着寸缕,但是浑身干爽。
应该是狼漠给她处理过了。
她现在瘫在床上,累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狼漠就在她旁边喘着粗气给她按摩着手腕。
他的力道刚刚好,粗糙的手指肚在她细嫩的皮肤上摩擦,钱天暖有些昏昏欲睡。
可是一次显然不是狼漠所期待的。
那本来规规矩矩按摩的大掌最终覆上了他觊觎良久的地方。
钱天暖在再次失去意识之前,沙哑的嗓子里艰难的挤出几个字:
“混蛋……”
而耳边除了他的喘息声和亲吻声,只剩下他的一句轻笑:
“暖暖喜欢,我知道的。”
你知道个屁。
钱天暖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反驳他。
连自己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钱天暖都不知道。
反正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树洞内就已经照进了热烘烘的阳光。
她的腰上横着一只手臂,她不用看就知道是谁的。
那么重,还没有自觉的一定要搂着她。
她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身体,嘴上忍不住又骂了一句:“混蛋狼漠。”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记得她睡着之前狼漠的“暴行”。
“暖暖,我听到了。”
狼漠每次醒的都比钱天暖早,已经给她按摩了有一会儿了
没想到小雌性刚一睁眼的第一句话就是骂他。
“就是要你听到!还有更难听的,听不听?”
他还有脸在这里装委屈?
她还没委屈呢。
小雌性动了动,身上盖着的兽皮滑落下去,那身青紫的痕迹被狼漠看了个正着。
本想装装委屈,博得小雌性一点心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