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末年黄巾起义之时,南匈奴发生了一次极其惨烈的权利斗争,众多部族因利益集结在一起,杀掉了被称为暴君的姜渠单于,历史上关于姜渠单于的记载不多,我依稀记得有一句:匈奴氏族恐大汉横征暴敛,遂集结十万部众诛杀姜渠。
这姜渠应该也算是对大汉朝很忠心的走狗了,最后却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真是令人唏嘘不已。
单于虽死,积威还在,要知道,最后一任单于呼厨泉就是姜渠的子嗣之一,但呼厨泉是个窝囊废,所以南匈奴真正意义上的最后一任单于还是姜渠!
当日在弯刀男的军营之内,他就反复提到过单于信物这个词,我当时不理解信物到底是指什么,现在总算是理解了。
姜渠单于的信物,就是这块白色的木头。
单于的信物对他们来说就是信仰,是王令,是高于生命的象征!王令回来了,匈奴人便有了前进的方向,整个民族都有了希望!
第一个匈奴人向我跪下了,紧接着周围便是不绝于耳的跪地之声。
我高声喝道:“我奉长生天之令将白木带回!”此话一出,周围的匈奴人立即抬起了头颅,眼中闪着炽热的光。
我鼓足了气力对四下大吼一声:“草原的勇士不需要向任何人下跪!”
四周的匈奴人尽皆站了起来,他们流泪高呼着,大吼着,仿若新生。
我将白木重新带在了脖子上,然后摇摇一指懵逼当场的中年人和胖子:“打一顿,别杀掉。”
里三层外三层的匈奴人向他们围了过去,中年人只带了两个卫兵,自然不是身强体壮匈奴人的对手,只消片刻就被打翻在地发出惨呼之声,肥猪也嚎叫着,抱在地上滚作一团。
我恶意的想,我欺骗了‘善良的’匈奴人,那么我自己也算是恶人了吧,这可真是应了那句“恶人自有恶人磨”了。
怪兽塔巴和尉迟未明已然脱困,他们走到我身边,尉迟未明到现在还是一脸懵逼的样子,他对着我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半晌过去,他忽然来了一句:“那你就是匈奴下一任单于了?”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你如果想当,就把单于的位置让给你如何?”
尉迟未明赶忙摇了摇头。
说真的,我还不屑于当这个劳什子单于,大草原上什么都没有,还是海上刺激一些。
再接下来,匈奴人已经没了威胁,尉迟未明就安排士兵把他们软禁了起来,只待之后再做打算。
一晚上就这么折腾了过去,第二天早上,我们总算有了悠闲吃饭的时间,我也终于得空给尉迟未明解释了一切。
尉迟未明听完之后,喃喃自语道:“真是不可思议的旅程,可惜我走不开身,不然也能和你们去闯荡世界了。”
他话锋一转:“你准备怎么安置那些匈奴人?我跟你说,放他们回草原是不可能的,你也不能去当这个单于,你就先死了这条心吧。”
我无奈道:“以你的智商,怎么会说这种话……我自然不会去当什么单于的,至于安置那些家伙,就太简单了,四个字就能解决:收编!”
尉迟未明冷哼一声:“怎么可能!我们不可能跟那些蛮夷搅和在一起!再说匈奴五部好歹几十万人,哪有那么容易就能收编,再说这些蛮子凶恶的很,有位将领曾经尝试过收编一些匈奴人,但收编的当天晚上就被砍掉了脑袋!”
这个时代的人脑袋太过僵硬不知变通,我还需要开导开导他。
我耐心的对尉迟未明解释着:“我说的收编可不只是收入军伍!其实解决问题的思路很简单,灭不掉他们,就吃掉他们,入侵他们的血脉,入侵他们的文化,将他们彻底同化到我们的民族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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